一个下午,一无所获。
沈夭夭坐在地毯上,修长秀窄的指尖轻轻弹了一下玻璃,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你怎么这么没用,连你对象都看不住?”
玻璃里的蛊恹恹的,听见声音只动了动前驱,算作回应。
沈夭夭啧了一声,将玻璃扔到一边。
重新拿起沈钰的笔记翻了翻。
玻璃框里的蛊突然猛地弹跳起来。
沈夭夭还没来得及讽刺它两句,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门外站的是景御。
“有事?”沈夭夭抬眼看着他。
脑海中闪过沈钰那辆迈巴赫,车牌号来自京城。
京城距离洛城不近,开车最短也要一天一夜。
弃飞机而选车,想必是京城有动荡。
而动荡想必跟眼前这位太子爷脱不了干系。
“赵姐喊你下去吃饭了。”景御说话的声音很温润。
脸色带着病态的白。
那双深邃似海的眼睛里映着沈夭夭清丽疏冷的脸。
沈夭夭笑了,“景爷,我这破院子,楼下喊一嗓子就能听见,用得着你一个病人上来喊我吃饭?”
景御脸上半点没有被拆穿后的慌乱,也笑了笑,“我只是想上来看看你。”
沈夭夭没想到景御会如此直接承认,怔愣间听到景御又问:
“今天学校有辩论赛?赢了吗?”
沈夭夭眨了眼,“赢了。”
“赢了就好。”景御点点头,“下去吃饭吧!”
沈夭夭将门一勾,和景御并走在一起。
楼梯逼仄,难免碰触。
沈夭夭指尖划过景御的手腕,两个人都颤了一下。
景御勾了下唇角,压低了声音说:“怎么样?我的脉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