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玲苦笑着回头看了一眼唐白和林若雨,回答道:“这位林若雨小姐是虎音直播的天师。”
谢海温怒:“胡闹,你不知道这关乎我们谢家人的命脉?”
谢玲苦涩的没回答。
汪道长罢罢手:“既然都是天师同门,让他们留下来学习、学习也不碍事,谢先生用不着动怒。”
谢海转过头恭敬微笑:“那就有劳汪天师了。”
汪道长笑道:“改风水运程小问题,把鸡狗杀了各盛一碗血,坟堆四周各插99炷香,祭品和黄纸红烛在墓碑前点燃弄好。”
谢海点头,让后面的保镖立刻照做。
谢玲道:“要不是汪道长回来及时,我很可能就要铸成大错了。”
谢海:“还知道会铸成大错?要没有汪道长道行高深,我们谢家都挺不到今天,你个小丫头帮不忙就算了,还尽给你老子我添乱。”
谢玲苦笑:“我也是想为家里分忧嘛。”
谢海气不打一处来的点指谢玲的脑门:“你还年轻,真的以为随便一个人就能成天师了?汪道长可是货真价实受了道家天师门方宝印的大师,还是我们沧海市有一号的阴阳管理局里的权重人物,你个小丫头尽知道瞎掺和。”
受了道家方宝印的才能算是入了天师的门槛,也是世俗里认知的一种传承,就跟开车需要先考驾照一样。
阴阳管理局是个很特殊的机构,独立在各个行政单位外隐秘存在,知道这个机构的人只是一小部分,民间百姓听到了也只会把这个当成笑话,不会太当真。
现在尊崇的是科学教育。
真正有能力的多半都被收编了。
就算没被收编的,也会遭受到阴阳管理局的制约和管辖,以免对普通人的层面造成威胁产生乱子。
汪道长摆手笑了笑:“不知道谢小姐请来的这两位师出哪一门?”
天下道门太多了。
没人能全部认识,汪道长同样也不例外。
谢玲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不过跟小雨主播来的师祖爷应该清楚。”
“师祖爷?”汪道长眉头皱起:“没事,我去跟这二位交流交流。”
谢玲其实想说没什么可交流的,还是忍住没说的点了点头,走前去帮保镖们布置汪道长需要的东西了。
汪道长背着手走前对唐白道:“我叫汪真友,不知朋友尊姓大名?”
唐白看都没看对方:“小雨啊,手劲再有力一些。”
“好嘞,师祖爷爷。”林若雨应了一声。
一点都瞧不汪道长的样子。
汪道长不满的皱眉,张嘴还要说话,又忽然止住了话头,瞳孔可见的微微一缩。
刚才还没注意,近距离看着才注视到唐白身的道袍有些不对劲。
不是谁都能穿白色道袍的!
一般的阴阳图也不可能用金丝在黑白里绣‘天师’两个字!
至少在汪道长的认知里,还没有人能有资格穿白色道袍,就算在阴阳图的黑白里绣‘天师’,也是不允许用金丝的,只要显眼能看清就行了。
现在绣去的‘天师’两个字只是一种象征,并不代表身份和道行,更多的是一种对于门派归属感的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