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秦墨牵着我,毫不避讳眼神,他挑着眉,噙着笑意道,“景总是何时要与我商量,我们先进去再说。”
景向荣目前已经是景氏总经理,还没有升到董事长。
这背后大概靠的就是韩秦墨,他目前还不敢得对韩秦墨,今天赶来明显是为了拦住我进景氏的。
他笑了两声道,“只是景辛你怎么带来了,秦墨我这就要说你的不是了,我好歹也是你岳父,怎么没和景甜在一起?要是她知道又会生气了。”
韩秦墨说,“岳父?什么东西。”
郑敏在一旁捂着嘴扑哧一笑,景向荣脸色都黑成黑木炭了,但依旧是强忍着和颜悦色不敢和韩秦墨当场爆发。
我在韩秦墨手心轻轻捏了一下,道,“岳父百度官方解释:岳父又称岳丈、外父,是妻子的父亲,又有泰山的别称。”
韩秦墨点点头表示了解,面对我忽然开口笑眯眯摸了摸我脸道,“那你的父亲是谁?”
那神情像极了诱拐小孩的灰太狼,我说,“景向安。”
一些正在围观的观众们,很给力的议论非非了起来,景向荣不在挡在这里,除非他不想要自己脸面了差不多,只能让开一条道,脸色铁青道,“我们进去谈。”
韩秦墨说,“乐意之极。”共司贞划。
韩秦墨吩咐郑敏将我带到办公室,他和景向荣去了另一处会议室,陈青禾在听闻我出院后急急赶来景氏看我,最近一段时间韩秦墨已近下令任何人来探望我。
就算景家人也不行,有次午休的时候,韩秦墨正在病房看邮件,我手上摊着一本漫画在看,那是一次我难得冷静的时候。
便听到外面的保镖向里面的韩秦墨请示说有一位名叫裴誉的人要来探望我,韩秦墨不咸不淡一句,道,“不见。”
手中的漫画被我捏起一角,最后始终没见,我觉得和他见面没必要了,见面了也只会徒增伤感,那些不想记起的,不愿记起的,就此作别也好。
我算是还了一命给他。
只是此后所有关于裴誉的消息,都不用进到我耳朵,就会被韩秦墨刻意下令给掩饰掉,就算我要特意去打听点什么都很难。薄情犹未悔:
他现在管我很紧,吃什么东西,看什么书,什么时候睡觉都管的死死。
他去公司没时间陪我的时候,都命令我将开机一整天,第二天就传来移动公司催债,第三天里面多了一条短信提醒,我被短信上四位数字的电话费吓了好大一跳。
觉得韩秦墨这监控我的方式太变态了,虽然我们还没结婚我没权利管他钱这些东西,可毕竟也要为以后做打算,于是和他商量着要不要不要每天将电话通话,被他残酷的拒绝。
他冠冕堂皇说,移动公司给他打八折,不会穷的养不起我。
我满脸冷汗说好,妥协了。
移动公司打八折,前所未闻,见所未见,我算是见着奇葩了。
我惊着心计算着八折后的移动公司我该交多少电话费给他,算完后,卧槽,老子还是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