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往后倒,还不忘咆哮一句出来,韩秦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立在我床前,他的影子投射在我身上,不知道疼痛所致,还是怎么的,我眼前一遍发昏。
我感觉一双温热的手,碰触在我紧皱的眉头上,他的声音如流水一样,缓缓在我耳边骚乱着,他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求我。”
我伸手想要去打开他停留在我眉头上的手,却发现一动弹,我身体从心尖上发出一股撕裂般的疼痛。
血简直跟水龙头一样,不要命的往外冒,韩秦墨扶着我身体坐好,他扶我的姿势极其温柔暧昧,我整个人仿佛就他怀中一样,他一只手揽住我腰一手扶着我的脑袋。
那种感觉,是宠爱,我不懂为什么脑袋忽然出现这样两个字眼,是宠爱吗?真是搞笑,他也是这样对待景甜的,像韩秦墨这样有极度修养的男人,无论是面对自己讨厌的女人,或者什么事情,都会以最完美的解决方法去面对。
我对自己脑袋里,这呼之而过的念头,恶心到了。
我说,“你少假惺惺,都是因为你。”
韩秦墨并不理会我,只是将我安顿好后,转身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病房里站满许多护士和医生,为首的一个男人,始终低着头,没有说话,但额际上有冷汗往外冒。
韩秦墨吩咐道,“去处理一下。”
然后那男人得了眼色,喊了一个主治医生模样的人,为我清理手上又裂开的伤口。
韩秦墨却面无表情眯着眼睛,在这一群人循环着,他冷声问,“谁负责服务这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