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范晨主持完欢乐早会之后,自己也能感觉到更加能够融入到职场的氛围当中去了。但是周五的产说会还是没有让范晨上台主持,也可以理解,毕竟职场的早会不管说的对或者错,大家不是善意的一笑而过,但是产说会代表的是职场的脸面,最重要的是代表着团队的专业性。如果在那上面说错话了,容易让客户产生不好的想法。
时间一晃而过,眼看着明天就是十一黄金周了。正常都是五天假期,但是听说公司的领导为了追求更高的绩效就给放了三天假。好在张洁是一位比较人性化的经理,三天假期直接给到了范晨。同时范晨的表哥打来电话,说是回农村帮忙秋收。说是秋收,其实就是想找他回去喝喝酒,聊聊天,毕竟现在的庄稼从种到收都是机械化了,很少像以前那样,一台四轮车在地里慢慢的行驶,车斗的两旁都是用人在掰棒米。弄得埋了吧汰不说,玉米的叶子把脸上和手上割的都是小口子。回家一洗脸那是十分的酸爽。
十一的当天,范晨早晚早饭就直接打车去了火车站。
一个小时候,范晨就回到了离家最近的一个小镇,然后打车,又用去了三十分钟才回到老家的屯子。
说起来可能感觉像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但是并不是。很早之前就有了村村通的公路。如果是自己开车回来四五十分钟就能到家。所以说范晨在这一次的旅途之后,更加坚定了自己要买台车,贵的不行,就便宜的。反正都是四个轮子一台发动机,只要不漏风,不进雨咋地都行。
说回来范晨的老家。他的老家有一个比较特别的名字,叫做吉莫眼。很长一段时间,范晨对此都表示不是很了解。不成词,也不通顺。好在现在的网络十分的发达。一切的问题都可以问百度。‘吉莫’是皮革名,但不知道是一种还是统称,典故出自“唐六典-户部尚书”里面。通俗的意思的就是皮革上面的洞。
也不知道为啥起了这么一个名,刚开始知道解释后,范晨以为老家这里有什么特产呢,摩拳擦掌准备投资一下大干一场。但是一直问道爷爷辈也不知道啥意思,也没有啥特产,也不是什么交通要道。反正就这么一直叫着。
给范晨打电话的表哥是他二舅家的老二,叫丁星。他家老大和范晨在同一座城市,叫丁广。另外说一下,范晨家亲戚在这个村子里面是一个大家族。二舅、三舅、四舅、五舅都在一个村子住,再加上有的舅家的孩子还在这里成亲了,所以真个屯子一百多户人家都有点亲戚关系。
范晨到了之后,丁星早都已经下地了。因为本身也没指着他干活。等到中午,大家都回来简单的吃了一口饭,范晨就跟着丁星一起下地干活了。说是干活,其实就是在车里呆着。偶尔下车看看有没有收割机落下的玉米。没有就继续回车里面做着。
等到了晚上,‘忙碌’了一天的范晨跟随着满载而归的四轮车回到了家里。家里面二舅妈已经做好了饭菜。就等着他们回来了。
“二舅、舅妈”范晨下车后和长辈打了一声招呼。
听见范晨打招呼二舅妈点了点头,二舅却随口说道:“你哥也是的,回来不让你在家呆着,非得让你上地里干什么去”
“我也没啥事儿,再说也不像以前那么干活了,就是跟着溜达溜达。”范晨回道。
“行,快进屋洗洗手。都做好饭了。”
“好嘞。”
农村在十月份左右的时候,其实是没有啥菜的。所以范晨回来的时候带了点熟食。二舅则是拿出了农村酿的小烧酒。爷三个就开始喝了起来。
丁星喝了两口后对着范晨问道:“这次回来走不走了?”
“不走了,本身也不是啥有志向的人,刚刚找了个工作,先稳定一下吧。”
“行,稳定稳定也好。你爸你妈年龄也是越来越大了,家里就你一个孩子。还是离得近点比较好。咋说也能有个照应不是。”二舅开口说道。
“嗯,可不咋地。你说毕业出去这么长时间也没挣到啥钱。挣那点玩应还不够交房租和伙食费的呢,咳咳咳。”范晨喝了一口酒回答道:“这酒挺辣啊,多少度的?”
“纯纯的六十度。”丁星笑着答道。
“二舅,你还是每天都喝啊?”
“可不咋地,你二舅除了早上不喝,剩下的两顿每顿至少一杯。”二舅妈在旁边说道。
“少喝点吧,都多大岁数了。可不能在这么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