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高高在上,我还是低入尘埃。
纵然不配,也无法安然接下他所给与的那些轻视。
然后,笑着成了痛哭。
然后,会恨自己,为什么会在最狼狈的时候与他遇见,那是无法洗去的黯淡烙印,它会刻在我们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里面,就像一只调皮捣蛋的猫,总会伸出它锋利的爪子,这样一抓,很多东西就“嘶”的一声,破碎。
很突兀的,他忽然冲上来一把将我揽入怀里,我一副被攻击的死样子死命挣扎,他的手臂却慨然不动,我压根无法挣脱。
两个人持续僵持了一阵,他忽然开口了。
与他之前一向很装逼的说话方式不同,这一次他的语气倒是挺缓和的。
他说:“先别闹,听我说。”
哪怕语气温和,里面也有一股震慑到我的力量,我愣住,一下子定在那里。
在冷冷清清的灯火下,他直视着我,似乎是经过了挺纠结的心理斗争,他慢腾腾地说:“你是有多情商低下?非要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赢了,你成功地花不到四个月时间就把自己给塞进我的心里面了,你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你才能别再闹别扭跟我好好过日子吗?”
一点都不夸张,就跟被雷劈中了似的,我的脑袋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轰隆声。
还没反应过来,林至诚又是继续说:“明天陪我去惠州冲浪,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