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事,把他得罪了,直接把杨姐喊过来,叫嚣着他花钱买气受。
杨姐动用她在夜场混了那么多年的本事,把那个胖子哄住了,转而把我拎到休息室去了。
关上门之后,我还没从刚才的事里面缓过劲来,一想到被这样丑陋的男人胡乱摸,我就浑身不自在。
这时,一直瞪着我的杨姐忽然张嘴就说:“你到底是要清高到什么时候?”
我小心翼翼地望了一下杨姐喷火的眼睛,小声巴拉地说:“杨姐,那个客人他摸我”
我话还没说完,杨姐却再狠狠地瞪我一眼说:“选了这个地方,就算客人当场把你上了,你也要忍着!你要当你的白莲花摆出一款只能看不能操的架势,那你就趁早滚蛋。经理早就不爽你了,是我觉得跳舞就你身段最好,培养培养还能拉点回头客回来,但是你他妈的,整天给我赶客!”
她说得太难听了,比之前的还难听好几倍,估计是最近绩效不好,她压力也大。
我把头埋下去,内心有两个小人打架,没法一下子就确定要为那点可怜的自尊撂摊子不干了,就这样沉默着。
然而,杨姐却继续说:“总之我今天把丑话说这里,你要么就现在出去贴上那个客人把他的票子哄出来,要么就明天过来结清工资滚蛋。年轻漂亮还要吃这碗饭的女孩子多得是,也不差你一个,你不做就滚。”
我的眼泪差点就出来了,却被我硬生生地逼回去,绞着手指站在那里,我抿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杨姐伸出手来戳了戳我的胸部说:“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的我见多了。”
就因为“婊子”两字,我忽然颤抖了一下,脑海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在说,原来我是在当婊子,原来我是。
一个冲动,我捏紧拳头,盯着杨姐就说:“我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