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多谢小吴师父。”
回了道圣宫之后,我用朱砂画了几张符让张建军带了回去,他们家四个人,连同孩子,一人一张辟邪符,然后大门的位置,还有每一层的进出口都贴一张驱鬼符,虽然没有灵龟血画的好用,但是一般的鬼也不敢靠近。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了了,可当天晚上,张建军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仍就有东西在敲他们家的门,我连夜就赶了过去。
当我到达张家之后,我用鬼眼探查了一番,整个村子都无比的安详,没有任何的异样,更奇怪的是,我到了之后,也跟着张建军,关起大门,等着敲门的声音。
可等了一个多小时,却没有任何的声响,我诧异的看着张建军。
他也无语了,他说会不会那东西不怕我的符,但是怕我人,一见我进了他们家,就不敢来敲门了。
我也解释不清,反正这事情很怪,怕我倒是未必,怕我口袋里的石敢当倒是有可能。
他说要不然我就在他们家住一晚上,他们家的房间多。
我心想也可以,反正都半夜了,我答应了,然后在一楼的一间客房里住了下来。
可一个晚上都安然无恙,没有任何的敲门声,我和张家人都无语了。
清晨的时候,我出了张家,准备回道圣宫,因为大白天的,脏东西是不敢出来的,张家人留我吃早饭,我说没洗漱,回道圣宫去吃,晚上再来看看。
可我刚出张家的大门,突然发现大门有些异样,我走近大门,仔细打量,果然有情况。
大门上有五个血手印,因为大门是朱红色油漆的大门,所以掩盖了血手印,如果不认真去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而此刻血手印已经是干涸了,还有手印上是没掌纹,没指纹。
“小吴师父,您在看什么?”张家人见我盯着大门看,他们瞬间围了过来。
当看清门上的血手印之时,张家人脸色大变,问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问他们,这些手印是不是最初在安装门的实话,油漆未干,有人按上去的?
可张建军的父亲一口就否认了,他说这门去他亲自去看的,在装门的时候,油漆绝对是干了的,因为他当时有检查过的,根本就没有这五个手印。
我将鼻子靠近那血手印,轻轻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臭味和腥味,这血好像不是人血,倒很像是灵龟血的味道,我吃了一惊,难道来敲门的不是鬼,而是精怪或者妖仙?叼妖丰号。
还真有这个可能,这玩意不怕驱鬼符,而且整个村子也无比的祥和,根本就没有阴气或者鬼气,而且我鬼眼也看不到精怪妖仙的。
我立马转头看向张建军,问道:“你们是不是有得罪过什么人?”
“小吴师父,您是说这玩意是人干的?”张建军惊讶的问道。
“应该不是人,但也应该不是鬼。”我摇了摇头说道。
“那是什么东西?”张家人都开始害怕了。
“可能是精怪或者妖仙,不过你们别害怕,这只是我的猜测。”我看着大门上贴的符,一把撕了下来说道:“之前我以为是鬼,所以给你们画了驱鬼符,这符对鬼的震慑很管用,但是对于精怪妖仙就没什么效果了,我给你们换一种符。”
回了道圣宫之后,我又给张建军画了十来张的三茅真君镇妖符,让他带回去替换掉那些驱鬼符。
傍晚六点的时候,我就到张家去蹲守,可是一直等到第二日天亮,都没有任何的敲门声,我彻底无语了。
难道真的是山精或者妖仙吗?它们到底是怕我,还是怕森雨洛,又或者是怕我画的那些符?
所以第二天晚上,我就没过去了,我让张建军一听到敲门声就给我打电话,果然到了夜里一点多的时候,张建军打来了电话,甚至把电话贴在了门后面,果然有咚咚咚的声音。
但是张家此刻都贴着镇妖符,那么就是说这东西不怕符,所以我就赶了过去,又在张家呆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临走的时候,我把森雨洛,也就是我的印章,小心翼翼的递给了张建军,我说道:“这是我的印章,是我的宝贝,我将其放在这里,如果还有敲门声,就给我打电话,如果没有,我隔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