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道圣宫已经是晚上19点,然后前往谢恒鸿的家,为谢毛毛拿几件换洗的衣物,刚才给谢恒鸿打了电话,他说已经准备好了,只要过去拿就行。
只是刚进谢恒鸿家,谢毛毛就来了电话,我顺手就接了起来说道:“喂,毛毛,我刚到你家呢,拿了东西我就赶过去。”
“不是,吴哥,我跟你说件事,我感觉真有事要发生,刚才得到的消息,你女朋友杨苓艺同寝室的舍友石叮当晚上出去逛街的时候,在滨北建行大厦旁,被一个从天而降的花盆给砸死了,现在她们的老师都过去了。”谢毛毛压低声音说道。
“什么?”我特么吓了一跳,同一个地点,不同时间,是巧合吗?我猛然想起报纸上报道的时间2015年7月19日19时19分,我说道:“毛毛,是不是刚死?”
我低头看了下手表,19时25分,但今天是12日,不是19日,只听到她说道:“是的,死亡时间确定为19时19分。”
麻痹!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时间吻合了,只不过一个是12号,一个是19号,相差七天,七天后的19号也就是石叮当的头七回魂夜。
我百分之百肯定了,要害杨苓艺的肯定是她的这个舍友石叮当,我二话不说,从谢恒鸿的手里接过背袋就夺门而出。
“师叔公,什么事这么急啊?”谢恒鸿见我如今惊慌失措,对我喊道:“是不是毛毛这丫头催您啊,这丫头真不懂事。”
我越想越不对劲,同一个地点,白天有人从楼顶扔花盆,到了晚上又有人扔花盆吗?鹭岛的治安很不错的,白天那个花盆掉下来,肯定有人报警,警察肯定会彻查的,因为很危险,怎么在同一个地点再次落下花盆?
我认为这不是偶然,也不是巧合,石叮当可能是我害死的!我特么多管闲事,喊了报纸哥一声,让他幸免于难,但是师傅说过,命运早就注定的,一个人该怎么死,能活多少岁都是注定好好的,可我却硬生生改变了报纸哥的命运。
报纸哥没死,那么就有一个人要替死!这个人就是杨苓艺的舍友石叮当,而这个石叮当肯定知道自己是替死鬼,而且是被我害死的替死鬼,所以就找我的女朋友索命?
如果这个推理成立的话,特么我就是罪魁祸首,再一次好心办了坏事。
公交车上,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越想心里越难受,如果这次救不了杨苓艺,我在世上又少了一个亲人,我真找不到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了。
五年前害死爷爷,五年后害死女友,一个至亲一个至爱,除了他们,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眷念?
到了杨苓艺她们宿舍门口,杨苓艺和谢毛毛已经等在了那里,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显然都很害怕,虽然石叮当不是死在宿舍之内,但是却是她们宿舍里的室友,此刻宿舍空了一张床,一看到那空床就会想到石叮当。
我把背袋递给了谢毛毛,而后伸手拉住了杨苓艺的手,顺势一拉,将杨苓艺拉入怀里,一把抱住,不顾谢毛毛在场,我柔声的问道:“是不是有些害怕?”
她竟然没有反抗,任由我抱住,她小声的说道:“有一点,叮当跟我们宿舍的人都玩得挺好的,你也见过的,上次去清逸网的那个吃货。”
我想了起来,是有一个比较胖的,当时杨苓艺只是草草的介绍,我根本没记住人,我当时全部的注意都在杨苓艺的身上,哪有心思注意她的同学。
“要不这些天我在外面找个地方给你们住,别住学校了。”我建议道,能不能改变结局我不知道,但是至少这几天她们睡觉的时候不用那么害怕。
“不用了,难道可以大学四年都不住这个宿舍吗?再说了,我们和叮当是好姐妹,她不会害我们的。”杨苓艺说道,有些感伤。
我特么更难过,我都不敢跟杨苓艺说真相,不想给她心理压力,不换就不换吧,石叮当真要报仇,换到哪里她也会追过去的。
我将杨苓艺紧紧抱住,而后对着旁边的谢毛毛点点头,示意按照原计划行事,谢毛毛这丫头昨天还说不怕,不信!这下看她的脸都有些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