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
楚妘觉得江慎就是个神经病。
酒会后面他带着她,几乎给每一位到场的人都介绍了她是他结婚了一年多的妻子。
还有些知道她的人,问了下她是不是那个和顾宴传绯闻的楚妘,她只能尬尬笑,喝酒。
酒会结束。
楚妘愤怒看向江慎,“江慎,你到底想干嘛?”
“你喝醉了。”男人看了一眼她,语气寡淡。
“……”
这话怎么有点熟悉?
楚妘酒量还可以,喝了几杯并没有醉。
狗男人就是想害死她。
到家后,她索然寡味的躺在床上。
跟江慎参加酒会是最累人的,比拍戏还要累。
她趴了一会儿,江慎便站在她旁边,“楚妘。”
不想听到他的声音,楚妘把头埋进被子里。
江慎坚持不懈:“楚妘,楚妘。”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很好听,但她听到他嘴里喊出她的名字却不觉得动听。
“干嘛?”
楚妘不耐烦的起身。
“帮我解衣服,我要去洗澡。”江慎完全不受她表情影响。
“……不会自己解吗?”
“我手受伤了。”
“你今天都能自己穿,现在也能自己解。”
我信你个鬼,你个狗男人坏得很。
江慎看着她,漆黑的眸子眨巴两下:“帮我解。”
故意放慢的尾音,故作软萌。
你娘的!!!!
猛男撒娇?
呸——
他也不是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