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刚开始。”
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中,贾老太也慢慢的醒了过来。
“棒梗呢?”
她缓慢的睁开眼,苍白的嘴唇用力的蠕动道。
秦淮茹看着她不敢说话。
“你倒是说话呀你!”
贾老太着急的叫出了声。
“棒梗!他!”
“他被送去了少管所!”
秦淮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什么?”
贾老太激动的坐起了身子。
“啪!”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秦淮茹的脸扇了过去。
才一会儿功夫,粉红的脸蛋印出了五个清晰的手指。
“你这个扫把星!”
贾老太怒不可遏的对着秦淮茹说道。
过于生气使他全身都打了个哆嗦。
“自从你来了之后,我们家的祸是就没有断过。”
“儿子,儿子没了。”
“现在!连孙子也被送去了少管所。”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哪!”
说完后,她连咳了好几声。
秦淮茹的脸哭的梨花带雨,小小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
月儿挂枝头,夜幕悄悄的降临。
许大茂躺在床翻来覆去,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始终惦记着何雨柱锅里的那只鸡。
尽管棒梗被送去了少管所,但!他的鸡始终没有回来。
现在细细想来,那乳白色的高汤确实让人垂涎欲滴。
“哎,我说你能不能消停一下!”
那咯吱咯吱的声音,实在吵的娄晓娥睡不着觉。
“那汤可真香!”
许大茂没有搭理娄晓娥的话,躺在床头就开始自言自语。
“嘿!”
“你可真行!”
“神经病!”
“算你狠!”
说完后,她抱着枕头被子像客厅走去。
“哎,你这娘们,大晚的要去哪?”
许大茂对着远去的背影大喊。
“你管得着吗你!”
然后就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而另一边~
贾老太折腾了一会儿后,也安静的睡了过去。
秦淮茹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他何尝不知道把棒梗送去少管所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那是从她身掉下来的肉。
她就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