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狗儿山到赵家庄足足有四五里的路程,若是平时走起来,起码要一炷香的功夫,可今日李贤背着个人,却感觉时间过的飞快,尤其是双手托住的地方,温软挺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刚开始,李贤没好意思伸出手来,可这山道不平,万一李氏摔下背来,那就闹了笑话了。
至于李氏,她想的更是简单,她连整个人都是李三郎从猪扒皮手里救出来的,便是让他赚些便宜,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山路两侧的树木在眼前一晃而过,此起彼伏的山道在李贤脚下好似如履平地一般。
李氏双手扶在李贤的背上,渐渐的有些痴了,她今年不过二十二岁而已,她也曾有过梦想,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可现实格外残酷,自从她嫁入李家,还从未享受过这等体贴的待遇,她那丈夫身体不好,婚后一年就魂归天外,连个一男半女都没留下。
若不是李氏恪守妇道,惦记年老的婆婆,早就回了娘家改嫁她人了。
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谁知道,这李家三郎竟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往日里那个毛头小伙子,也有些爷们的模样了。
想到这里,李氏羞红了脸,而肌肤摩擦的地方,更是渐渐发软,她不禁暗骂自己,实在是没羞没臊
李贤好像偷情的贼汉子,在村口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才悄悄地入了村子。
李氏伏在李贤的背上,好悬没笑出生来。
好在天公作美,没有过多业余活动的赵家庄村民早早地睡下了,沿途间除了惊动几只猎犬之外,并没有
回家,关门,上锁,李贤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点起油灯,李贤将李氏放了下来。
昏暗的灯光下,李氏直幽幽地盯着李贤看。
“嫂嫂,怎么了?”
李氏低下了头,刚要说话,隔壁赵大柱家又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叫声。
不用多说,又是那赵大柱在进行某样成人活动了。
这下子,屋里的气氛更是尴尬。
李贤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嫂嫂,你上床歇着吧。”
“啊?”李氏芳心乱跳,她不禁有些嗔怒,这臭小子就这么猴急吗?不过,想到李贤为自己连杀二人的勇猛事迹,她又有些心软,同时自怜自叹,自己不过是一个寡妇,让三郎低看了,也不能怪他,怪只怪自己命不好
李贤哪知道李氏想入非非,他接着补充道:“嫂嫂到榻上睡,我去外头柴房里凑合一宿。”
李氏恍然,原来三郎并没有过分的要求,是自己想多了,她急忙劝阻道:“还是三郎你到榻上,我到柴房去睡吧。”
李贤笑了,道:“嫂嫂,我是个爷们,皮糙肉厚的,耐寒,你就不要再谦让了,惊吓了一宿,你肯定也没睡好,今天晚上好生休息一番才是正理儿。”
李氏抿着嘴唇,犹豫了好久才说道:“要不然三郎也在屋里睡好了。”
李贤吓了一跳,他可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本来一路上肌肤相亲,下方的小兄弟就有些蠢蠢欲动了,这要是再同居一屋,那晚上还怎么睡觉?
“不,不,不,嫂嫂你且在榻上讲究一晚上,明日我再砍些木材,织个新床,这样可好?”
李氏心理乱糟糟的,不知道什么滋味,明明应该松一口气,可她偏偏又有些怅然若失,“都依你。”
李贤这才逃命一般离去。
看着李贤落荒而逃的背影,李氏噗哧一声笑了,看不出这三郎竟然还是个体贴的汉子。
想到这里,李氏打开竹篓,从里面翻出几件衣物,这都是李贤在县城为她买的新衣服,就连贴身的衣物都有,也不知道这混小子怎么懂得这么多。
摸着崭新的衣物,李氏心里美极了,她不禁想到,要是自家的汉子也像三郎这般就好了
长夜漫漫,不知道过了多久,李贤叔嫂二人才各自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