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呢?”猫咪假装不悦给了我一个“爆栗子”,但眼底的笑意却异常温暖,好吧,这只是我在胡编乱造,因为如果一定要从别人眼里看出什么的话........ 眼屎算不算? 许是见我又愣住了,母亲也只好尴尬笑笑,这时,先前那位身着旗袍的疏影阿姨盈盈弯腰,伸出一浑然美如白玉的手轻抚上我的脸颊,嫣然一笑道:“阿临小哥哥是不是很好看啊?” 我瞬间如小鸡捣蒜般点点头,但看着阿姨美到有些不真实的脸和感受到那雍容典雅的气质,就瞬间脱口而出:“阿姨也很美。”我突然就想到了阿姨的名字,和她是真的配。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只不过阿姨不太适合当傲骨梅花,应当做谪仙青莲。 这名字适合封存于一幅清雅淡漠的水墨丹青,寥寥几笔勾勒出纤长背影,却自有一番江河风骨。世人只闻其名不见其面,徒留想象长存。 人适合与百花齐放,成为万花中永远出尘的星流。 看着面前的疏影阿姨,不对,姐姐更妙!我有点想起了自己疯狂迷恋的李清照。 从那一刻起,疏影姐姐那映入心上的容装便成了我永生的向往。 因为沉浸在疏影姐姐的盛世美颜中,我没有注意到猫咪如深闺怨妇般幽怨的眼神。 更不知道...... 因为以后也是不是发呆,被南临小哥哥认为是...... 心酸又让人可怜的傻子(懂个啥?那最多叫自闭!) 不过,“人怕出名猪怕壮,猪壮就要上案板”这一道理大家都懂,所以,以后的日子我似乎过得颇为清闲些,不用像大多数孩童一般努力伪装自己成为父母眼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可以做一个带刺的女孩,可以追逐自己的梦想......c天r地!啊呸!...是追日! 不过现在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但我现在都还记得,猫咪拉着我回家的时候,跟疏影姐姐不约而同的露出一抹我无法探知的微笑,虽然也可能嘴角笑抽了。 翌日清晨,醒来的时候,我猛然觉得自己还在梦中。 “天天天天天那!猫咪!”我的语言系统稍微错乱之后,立刻呼唤了猫咪,“怎么了?”猫咪闻言赶来,我连忙指着阳台尖叫:“我们家遭贼啦!好大一个洞啊!” “哦,一个洞而已,大惊小怪的。”猫咪颇为不耐烦地看了那个洞一眼,随后打了个哈欠离开了,最后我似乎还隐隐约约听到一句,“自己去瞧瞧吧!” 猫咪擦皮鞋哟!我连忙掀开杯子,‘摸爬滚打’过去...... 从疏影姐姐他们哪的阳台开始,一道空中路直直延伸到我的阳台,哦,原来是这样啊,哦什么哦啊!这他喵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祖坟一定又被迫击炮给轰了,不然谁一大早起来能瞧见如此震撼心灵的情景?一道有青砖石铺成的空中小路直直与你睡的地方连到起一起? 后来,在芭比屎一般的才华下,我知道是为了两家走通更方便才这样的(你咋不再你自己那砸个洞?)芭比是这样回答我的:“因为我和你麻麻为爱情鼓掌啊!” 好有道理哦,我竟然无法反驳...... 当天晚上,月黑风高杀人夜,我因为口渴而醒来。“猫咪!猫咪!”我没打算叫第三声,反正叫了也没用。“切,不久为爱情鼓掌吗?”我心中暗骂。 自从两人一有时间回家后,我的生活质量明显下降。虽然在“五好家庭”的照耀下,物质生活变化不大,但精神虐待却有所增加。 我一面琢磨着让猫咪和芭比给我请个保姆,一面因为忘记灯的开关在那而在黑暗中摸索着去桌边倒水。 略微有些温热的水下肚,我清醒了些,视线也在黑暗中适应了些,可以看到物品的轮廓。 突然,一阵强烈的直觉告诉我,大洞那条小路那有人!我不由得捙紧手中的玻璃杯,双眼紧盯水色窗纱。今晚月色不明,但听得瑟瑟风声,果然是个月黑风高杀人夜。 会是什么人?凭着丰富的小说经验,我开始YY起来:小偷杀手?孤胆奇侠?风流剑客?采花大盗?白马王子?午夜幽灵?我的心情随着思绪起伏,由惊险到浪漫,由旖旎到惊悚······可谓一波三折。 停!不能在想了,再想下去就要得心脏病了。我必须做出决断,是大胆出去看看,还是转身回去睡觉。去还是不去。我又开始与天人交战。 我承认,做决定是对于我这种选择恐惧症来说最大的挑战。转眼一看,桌上的玻璃杯里插着几枝花。 好,就这么办。我抽出一枝,开始掰花瓣,嘴里念叨着:“去!不去!去!不去!······”晕,怎么老掰不完! “为什么要把花瓣掰下来呢?留在上面不是更好吗?” “与你无关!”我继续埋头苦干。等等,谁在说话?我猛地抬头,然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当然,惨叫只存在于我的幻想之中,实际情况是,我的嘴被捂住了。可能捂住我嘴之人也觉得这样一个夜阑人静的曼妙夜晚炸出这样一个不甚和谐之音着实惊悚。 “是我啦!”捂嘴之人又开口,我望向他,接着消失多时突然出现的月亮,原来是温润如玉的南临小哥哥。 以上便是月黑风格夜中我俩夜会的情景。 相信大家也会有诸多疑问,接下来一一解答。 问:为何南临小哥半夜突袭? 苏小小姐:因为脑子抽。 南临:睡不着,找人看满天繁星。 问:之后发生了什么? 南临:看星星. 苏小小姐:一晚上没睡。 问:以后还看吗? 南临:当然。 ----------- 在之后半个月的假期中...... 多少次,我独坐在窗前,只有驿站昏黄的孤灯伴随着我,只等到桌上的黄花菜都凉了······ 多少次,我伫立在门前,只有一轮弯弯的残月俯视着我,只等到青砖上的花儿也谢了 ······ 最过分的是......看个星星,他喵先睡着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