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掉在地上,阿布给他捡起来。杨平揉揉眼睛:“阿布,阿布,你这么在这儿?”
阿布用纸巾擦拭着电话,坐到他边上:“我中午到的,去你酒店找你你不在,打电话给你一直占线,好不容易打通,才知道你在这儿喝闷酒,怎么了?”阿布摸着杨平的脸:“和顾菁吵架了?”
“没,只是刚送走她,心里有点不舒服,”杨平趴在阿布怀里,蹭蹭:“我感觉很对不起你们每个人,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谁我都喜欢,但是我都负不了责,是不是很没用啊我?”
“我知道你是什么人,”阿布看杨平的状态很不好:“你别多想了,我不知道别人的想法,我只知道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我已经错过一次了,这次我绝不放手,我不会影响你的家庭的。别为我烦恼就好,你就是一个老男孩。”
酒店不远,杨平和阿布踉踉跄跄的回到酒店。
杨平趴在阿布身上,阿布扶着醉鬼进了房间,把他扔在b上,自己累得躺在一边喘气:“你这是喝了多少啊,心里有事就少喝点么,你这样我心里也”
“好多,我记不清了,”杨平一直晕着:“好像有两瓶了吧。”
“滚!”阿布气得笑了起来:“你漱口来了吗?少装!给我洗澡去。”
“啊,可是人家还醉着呢?”杨平翻身压住阿布,抱得紧紧的:“你的嘴怎么了?有点脏了,我得给你擦掉,我的手呢,恩恩,你拿屁股压住我的手干嘛,算了,用嘴擦吧,唔”
“你这这个流氓”阿布知道挣扎不了了。
一位科学家告诉我们忘记痛苦就要疯狂的,杨平觉得很有道理。
两人都睡得很深,谁也没发现杨平手腕上的九眼天珠散发着蓝色的光芒
第二天杨平醒过来,看见阿布还睡得很香,将就起来洗漱,然后悄悄地叫来早餐。
阿布醒了,看着杨平露出慵懒的微笑,很迷人。杨平把她抱起来,裹着毯子,来到卫生间,给她洗洗擦擦,刷刷牙。
“别亲我,你嘴上都是泡沫,”杨平往后躲一下,继续洗洗擦擦。
“过来,”阿布转过来搂住杨平,把满是牙膏泡沫的嘴凑过来:“来嘛,来嘛,来嘛”毯子滑落在地,露出象牙般的肌肤。
唉,不管了,杨平抱住阿布,走出卫生间,把她扔到b上,一个虎扑
午饭省了,早餐当午饭吧。
杨平和阿布互相对视了一眼,对上午的荒唐行为都有点不好意思:“我准备今天就走的,先去云省到丽江看看老三,然后去阳绵看老大,最后去西安找老四,再最后就回家。”杨平啰啰嗦嗦地说着。
“你就没想去看看央金和我?这儿离我们家就三百公里的。啊”阿布幽怨地喂了杨平一口香肠。
“我是不敢去你家,那阵儿动静太大,诶后来怎么处理的?”杨平也想知道后来怎么了。
“阿爸给寺里的说法就是我家供奉的法器自然放光,现在寺里把那串九眼天珠请去供奉了,过一段日子就还回来,”阿布一边吃一边说:“家里人都认为你是活佛转世,我不敢和他们犟,但是没人敢把这件事说出去,给村里人也是说法器发光,央金是去美国治好的眼睛。”
“那就好,你家我是不敢去,央金要是想我就来找我呗。”杨平吃完了,开始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