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没有什么朋友,唯一陪伴我的都是一些无声的东西,就连家里唯一的妹妹也被爸妈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给弄出去了,陪伴我的仅仅只有孤独,我不擅长与人交往,自然也就没什么能力了。
打了一个多小时,诚哥他们三个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问我要不要和他们一起玩。
“不了,你们玩吧!”我朝他们露出了一个苦笑,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一本悲惨世界,一页一页地翻了起来。
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虽然有个妹妹,但是我却和所有单亲家庭的小孩一模一样。
哦,不对,至少他们还有父母,而从小陪伴我的就只有那只杂毛猫,不得不说这真是一种悲哀,我知道我这种人就是社会上所称的怪胎,不合群、社会的败类。
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希望我的妹妹和我这种人来往,假如不好好欺负她一下,那么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那就是她和我在一起会没有什么好结果的,然而事实也是如此,从她搬进来我们家的第一天起就受到我无情的摧残了,而这种摧残相信也会在不久的将来无穷无尽地持续下去!
哇哈哈哈真是想想都有一点小激动
我是这么鬼畜的欧尼酱还真是对不起了啊李梦琪,要怪就怪你有这么一个欧尼酱吧!
想着想着,我发现那几个家伙全都走了,我看了看时间,估计也是他们差不多吃完饭去集合的时间了。
我从木板床上坐了起来,往学校礼堂的方向走了过去。
走过了一个鱼池,我发现这个鱼池还挺特别的,在别的地方学校中心的鱼池总是被围起来往上堆,而这个鱼池是在我们的脚下,当我们踩过上面石头的时候还可以尽情地看到下面的鲤鱼,不得不说,这个设计真是有点别出心裁。
来到礼堂,我找了个没有人的角落默默地坐下来,当我坐下的时候,我赫然发现,在我遥远对面的另一个角落,有一个穿着黑色帽衫的人静静地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很是瘆人!
我猛地想起来了,那个家伙好像就是前几天桥对面的那个女的!!!
等等,不会那么巧吧?有可能是碰巧穿同一款衣服而已。
我深深地佩服了自己的推理能力,要是她真的是我的同学,那我岂不是要害怕三年?!!!
“李林!”老师在台上面大声地点名。
“到”我慵懒地应了一声,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在并排的椅子上。
我躺在椅子上,后仰着头,呆呆地看着那个女孩
一个接一个名字过去了,那个女孩子就像是石头一样趴在桌子上,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没有去应声。
也就是说她可能不是这个班的。
我猛地坐了起来,转头看向了她,却发现她又走了,我肯定了,她就是那天晚上坐在我家河对面的那个女孩!
下午的军训我自然又是没去,在宿舍里面苦逼地码字,还没码完字,看了看时间,他们已经回来了。
“哟?玩什么呢?”他们一个个把头凑了过来,发现我是在打字,然后调侃了几句就各自洗澡了,洗完澡,他们几个人又开始了叫地主、抢地主、不加倍的无限循环n。
我依旧继续码字,到了深夜差不多九点钟的时候,他们回来了,但是这都没有影响到我。
等我码完字,他们终于也准备上床睡觉了。
累了一天的他们很快就打起了呼噜声,而写作这一行有很多作者都是属于猫头鹰式的思维习惯,越到深夜他们的手速以及大脑细胞就会变得比早上活跃无数倍,手速如飞,等我码完字的时候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两点钟了,但是我还是丝毫没有犯困的感觉。
我伸了一个懒腰,往屋外面走了出去,我看了看监控摄像头,熟练地绕开了,从另一侧走下了楼梯。
凉风阵阵,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哈秋。
沿着学校走了一圈,我来到了下面的鱼池。
我远远地看了过去,然后缓缓眯起了我的眼睛,因为我发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等我走进一看,发现又是那个神秘的女孩子!
她坐在了鱼池的正中心,黑色的靴子放在了一旁,两只白花花的脚丫轻轻地在水面上晃动着。
精雕细琢般的美腿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银白色的诱人光泽,充满诱惑的曲线显得那么完美,红色的脚绳上还挂着一串银色的铃铛,在水面的倒光下显得异常曼妙。
不过她的上身还是穿着纯黑色的帽衫,只不过是两条美腿露了出来就足以勾人视线了,要是脱掉帽衫那还得了?
突然,她的视线朝我这边缓缓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