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一次赚了,有这一块令牌在,而且还有刘万户这一句话,我们以后别说是在大泽郡,就算是在青州都可以横着走,绝对没有人有胆量敢欺负我们碧波宗!”
章人杰看着刘澎带着女子离去的背影,脸尽是激动之意。
刘澎身边的女子,他到没有什么想法,倒不是刘澎身边的女子长得不行,说一句不客气的话,可以说和不久前的东阳湖君不分下。
不提能跟随在刘澎身边的女子身份如何,就单凭那一身的贵气,足以说明其不简单之处。
这等贵气,可不是寻常人家能够培养出来的。
几乎.......
可以说是与刚刚所见的东阳湖君身那一份气质不分下!
整个大夏,能够养出这样女儿的人家,怕是比他想象的还要恐怖,他又怎么可能会有胆量去招惹?
“横着走,没人敢欺负我们碧波宗?”
章厚扭头看向章人杰,阴沉着脸色,语气异常不善道:“你真以为,凭借这一块令牌,还有刘万户临走之前的话,我们就可以在青州横着走了?”
“爹,以刘万户的身份,应该没有人敢招惹吧,而且我记得,刘万户很少把令牌送给别人!”
章人杰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见章厚脸色愈发的难看,小声问道:“爹,难道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人家不过是嘴说说,你还真当真了?难道忘记了,刚刚在薛府之中的教训了吗?”
章厚冷哼一声,脸尽是不爽之意。
别看刘澎刚刚说的好听,还随手把他贴身的令牌给予他,可是他知道,这不过是刘澎说说而已,他对于刘澎的作用,其实没有那么大,最多也就会帮一些举手之劳。
至于真正遇到了大危机,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刘澎怕是不会替他出头。
“爹,这不可能吧,以刘万户的身份,既然都说出来了,而且还把随身令牌都拿出来了,怎么可能只是说说?”
章人杰还是有些不相信。
“那我倒是问一问,如果我们碧波宗再一次招惹这薛家,你觉得这位刘万户是否会替我们出头?”
章厚冷笑道。
“这个,这个........”
一时之间,章人杰吞吞吐吐,他很想说,刘澎一定会替他们出头的,可是想了想,发现还真不是这么一回事。
如果他们真的再一次得罪薛家,怕是这位刘万户,不仅不会替他们出头,不抢先把他送给薛家邀功请赏,就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靠人不如靠自己,没有本事之前,我们能多低调,就多低调,就算真有那么一点点本事了,也不要太嚣张,须知这世界有一句老话说的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谁知道随处可见的乞丐,是不是就是我们没有办法招惹起的存在!”
章厚提醒道。
“爹,你教训的是!”
章人杰郑重道。
“行了,只要你能够记住今天这一个教训,爹就已经很满意了!”
章厚微微一叹,脸尽是遗憾之色。
不曾想,大泽郡这么一个小地方,竟然盘踞这一头真龙,可惜没办法发现,还得罪了人家,也幸好人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要不然.......
他们父子俩怕是早就已经步了赵益和赵雪玲父女俩的后尘!
薛府大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