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策西看着两盘佐料像不花钱一样的烤串,从肉堆里挑了唯一的一串素,烤豆干。
吃之前做了被辣惨的心理准备,可咬一口,还是明显有被辣到的样子,她拿纸擦了擦嘴,眼睛往吧台那边瞧,她想找水喝。
余笙寻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叫来服务员:“拿两瓶矿泉水。”
“你真不喝?”言鹤次吃了一串,问余笙。
“酒量不行,不喝。”余笙继上一台结尾,钟旭使劲儿劝酒开始,这话他说了N次,不过喝高了趴着睡觉的言鹤次没听到。
这一次听到了,立马接:“不行?男人不能说不行!”
“咳——”方策西开矿泉水喝第一口。
余笙看过去一眼,方策西呛了两声,又“淡定”喝第二口。
言鹤次吃自己的,把余笙那杯酒喝下,问方策西:“我说得不对吗?阿西?”
“嗤~”余笙笑了下,“阿...西...”
方策西一头黑线,阿西,朝鲜语中的感叹词,类似“我去”“我靠”,她以前也有看过韩剧,里面女主角们情绪不满时,有时就说这个词。
方策西懒得理他,她吃一口豆干,又喝口水,好不容易把豆干吃完,就坐在那儿。
余笙问:“怎么不吃了?”
“饱了。”
言鹤次抬起头:“阿西,你像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