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见着这样的周兰平,刘靓再是坐到了那张木床上方,又是开始练起了养息功,争取早一日练成,人本就死于安逸,生于勤奋。
她再苦,都没有外面的那个女人苦。
她只有再苦一些,外面的那个女人,可能才不至于太过辛苦。
养息功运行在身体的经络当中,就像撕扯着她的血肉一般,循循渐进固然好,可是她却是等不了,若是按着那种方法,以着她如今这幅身体的资质,三十年最少。
而三十年后,她四十多岁,黄花菜都是凉透了。
所以,她等不了。
身上传来的那种如是撕开皮肉般的疼痛,越来越是剧烈,可是对于刘靓而言,这一点的疼痛她绝对可以忍,再疼一些,她还是能忍。
她不是没有疼过,甚至更疼更痛的时候都是经历了,所以,这样的疼痛之于她而言,有什么不能忍,有什么不敢忍的?
额头上方渗出了点点的细汗,血色也是一点点的从她的脸上退了下去,直到她再是睁开双眼之时,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可是这一次她却是感觉到了澎湃的生命力,从她的身体各处而至。
她用袖子擦着自己额头上方的汗水,然后咧开嘴一笑,原来承受身体的极限,才能得到最大的进步,资质有限不怕,只要不怕吃苦,她相信,她一定会再次成功。
而此时,桌边的闹钟已经到了凌晨的一点左右了。
刘靓还是没有睡,她拿过了放在了一边的衣服,开始缝缝补补了回来,当过古代人的她,什么不提,这一手的针线活,相当的不错,就是她当初并没有细学过刺绣,否则,可能这一出手,就能成为王炸。
但是,哪怕是她所学的皮毛,也都是足够应对了这些衣服,而她要在周一之前,将这些衣服整理好,这些衣服,再是卖上一两回,应该就能卖完了,到时的她的手里,也就能够有一笔钱,用来买她想要的东西了。
而周末的两天,相对的都是相安无事,周兰平将刘靓赶到了房间里面,让她去学习看书,她将一日三餐给包了,她这么一个当大人的,哪还有天天让一个才是十二岁的孩子给她做饭,她就只是看着等吃的,她不成了废物?
而这样也是正合刘靓的意,那堆的衣服修改的地方有些多,她正愁没有时间,现在的也将这些时间都是放在了衣服上面,毕竟衣服的数量有限,她就只能让这些有限的衣服,多是给她变成钱。
周一一大早的,周兰平提着自己的布包,神清气爽的出了门,她不时的同别人打着招呼,手也是摸着自己包里放着的饭盒,又是她家闺女给她准备的饭盒,简直就跟艺术品一样,谁家的孩子像她家的靓靓这么小的,就能烧出这么的漂亮的饭了,哪怕学习不怎么样,也是没有关系,人哪有什么都是占着的?
她女儿也不需要成什么才,只要这一辈子过的顺心如意,长命百岁就好。
而等到她出门后,筒子里面的人也都是走的差不多了之后,刘靓才是扛着一个麻袋出了门,她走的十分快,几近似一阵风般,还没有吹过几片树叶,便已是到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