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安公公的甘草蜜丸。”
“我先替安公公谢过姜公子了。”
“听闻公主说安公公的咳疾已有好多年了,可否能准许臣给安公公号脉,才能对症下药。”
“好,我让人去传安公公。”
两人闲谈着朝殿内走去,姜睿澈脚底的步伐落后江歌瑞半步,还是将礼数做的及其周全。
两人刚到殿内,安公公也跟着到了,江歌瑞赐给了安公公一个小凳,方便姜睿澈为其号脉。
“安公公这是痰火,心肺虚热,甘草可以止咳,但是不能治根,还需麦门冬入药。”
安公公看着年纪尚小的姜睿澈,有些半信半疑,以前公主也找太医给自己看过,都说的是因为虚寒,而不是姜睿澈所说的虚热。
“安公公,不用担心,我是姜远的儿子,得父亲真传。”
姜睿澈许是看出了安公公的疑惑,提笔写药房时,随口说了句。
“原来是姜神医的公子,恕老奴一时眼拙,没有认出姜公子。”
安公公恭敬地弯着腰回道。
姜睿澈的父亲是闻名天下的神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传闻甚至能够枯骨生肉,曾把前朝的陈将军独女医活,但是奈何陈将军独女一心求死,最后还是去了,再之后姜神医再也没有去将死之人从鬼门关拉回。
姜睿澈父子俩在西北的医术可是有目共睹的,民间传闻姜睿澈年纪虽小却能百治百效,颇有继承其父衣钵的势头。
“安公公,不用客气,您是公主最衷心的奴仆,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姜睿澈将手中的毛笔放置于砚台处,又将写好的药方对折叠整齐递给了安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