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竹?竹子的竹吗?”
“不是!是朱砂的朱!”
朱?红也!雪朱,是叫雪便成红色的意思吗?那会一种什么样的情形呢?
董思阮笑了笑,道:“是谁给你取的这名儿?有点儿奇怪呢!”
“这个小姐也不记得?”风谣疑道。
“总不能是我取的吧?”董思阮好笑反问。却见那厢雪朱面上微露尴尬的冲她点了点头。
品味还真是特别啊!想到自己的前身,董思阮心底不自禁微微感慨。紧接着,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再在脑内重复一遍跟自己相同的名字时,眼前忽现了一片被血色染红了的雪地,一片的刺目萧索,令她眩目发呕。
“呃呃呃”突如其来的一阵干呕,让风谣跟雪朱同时变了颜色。一个忙的微拍她的背,一个忙的捧了帕子在她嘴边。
“小姐这是怎么了啊?”雪朱急得声音都有些抖了,“我去,我去寻大夫来!”话罢,一转身即奔了出去。
呕了一会儿,什么都没呕出。董思阮遂叫风谣将自己平放回床上。
她有感觉,那种恶心感不是来自她本身的病疾,而是她的意识跟灵魂上的排斥。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画面,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董思阮已然不做他想。这只能让她肯定,自己前身的那人一定经历过流血事件。甚至,可能是血流成河的惨剧,而且是在某个大雪之日。
刚刚躺下,跟着就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噔噔上楼的声音传来。
这个雪朱动作倒是够快的,不过这脚步声如此繁杂,来人似乎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