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一只粗粝的大掌却陡然捏向了她的下颚,“记得二十四小时内去取证!还有,别搞错了,记住,我叫阎擎宇!”
一字一句,阎擎宇还刻意拖长了嗓音,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
瞬间,莫晚倒有些愣了,难道,他就真得一点都不害怕吗?
收回手,阎擎宇站起了身子,转身之际,又想起什么地补充道:
“对了,忘了告诉你,昨晚,我一次都没做防护!你该好好谢谢我愿意勉为其难,一点技巧都没有,是个女人吗?涩死了”
一脸嫌弃的说完,甩着西装,阎擎宇潇洒惬意地出了门。
身后,莫晚气得差点没吐了血,房门阖上的那一刹那,她也抓过一个枕头砸了过去,却是划过大大的抛物线,在离门前一段距离无声陨落:
“王八蛋!死变态!去死,去死”
愤愤捶砸着,莫晚咒骂不断,突然一道金光一闪而逝,眯了下眼眸,抓过被单上反射着阳光、嚣张刺目的烫金名片,莫晚撕了个稀巴烂!猛地一个甩手,片片金花空中散落,她却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米都成炊了,现在,杀了他又有什么用?
整个世界像是瞬间轰然倒坍,莫晚颓废至极。
从小到大,父亲对她管教极严。从懂事起,她每天的课程都安排的满满的,除了睡觉没有休息的时间,她的童年,没有朋友,也没有玩耍的记忆。
十二岁那年,她因为过度劳累,加上中暑,差点昏倒在舞蹈室,是一个男同学送她回家的!她犹记得,那天,父亲对她发了很大的火,骂了她,更严令她不许跟男同学亲近,为了那件事,她被罚跪了两小时
父亲最后的话是,这不是惩罚,而是为了让她深刻铭记:她是方家的子孙,方家的规矩,女人,必须要洁身自好,不能轻易对男人交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