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成绩成了禁忌,虽然那程度在众人眼里已经是奇迹了,可是陆普完全把差一分及格当成了羞耻,回到家就一副冰山脸。
电话里汇报了成果,陆寂年连连称赞儿子好样的,还说过两天陪陆普过生日会回来举办家庭聚会,到时候陆普的大哥也会从美国过来。
她放下电话,去给陆普送晚饭,那个人发狠锁了门谁也不理,其实他做的足够好了,可是却严苛的要求自己,而或许,他的程度本来就不是那条及格线可以衡量的。
她把托盘放在他门口,叮嘱他要记得出来吃。
屋子里的陆普仰躺在沙发上,缓缓的喝下嘴里发苦的啤酒。
闭起的眸子睫毛低垂,俊美漂亮的五官在微弱的壁灯下宛若艺术品。
他烦躁的动了动,右耳上的耳钉散发出璀璨光芒。
“陆普,在我这里,卷面分不用打七折,也没有平时分这一说”
“所以,我们打的赌,你赢了。”
细碎斑驳的阳光下,温软的声音慢慢的飘过来,声音的主人用干净的眼睛看着他。
他猛地坐起来,用拳头砸着自己的胸口,咒骂,“你他。妈疯了吧!那只春花你也惦记!靠!”
起身,他撕开衬衣往浴室走去,站在淋浴底下,温热的水流过身体的每寸肌肤,宛若温软的小手拂过
他愈发觉得燥热难耐。
房间里没有光亮,孟思思侧躺着,一只手拿着全家福,在黑暗里凭记忆描绘上面的轮廓。
破碎的画面蜂拥闪过脑海,好多年了,可是她却没有忘记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