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旁观者,瑾棉听得这个蛋疼,沈鸿煊惜字如金就算了,可沈杰明因为一句话还变了脸,而孙淼的话为什么给她一种错觉,显得沈鸿煊不懂事?
她感觉要不开口,还不知道在这个压抑气氛中僵持多久,视线环视一周后,“爸,淼姨,鸿煊刚醒,咱们回病房在谈,你们看如何?”
果然和聪明人谈话不费事,孙淼很快懂了意思,这里人太多,有啥事也要回去说,“绵绵说的对,咱们回去。”
注意力都在瑾棉身上,没有人注意,沈鸿煊的嘴角微微上扬。
刚到病房,沈杰明夫妇就被主治医师叫走了,留下瑾棉如坐针毡面对着沈鸿煊。
“我很可怕?”
在瑾棉低头看灰尘十分钟后,沈鸿煊打破平静。
好冷的声音,瑾棉又是一抖,岔岔的道:“哪有。”
“那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过来。”
瑾棉偷偷翻了个白眼,这是命令惯人了?让她有些不喜,可是想到后面的谈判,怂了。
心里在做斗争的瑾棉,没见到沈鸿煊眼里的愉悦。
病房门被推开,沈鸿煊见瑾棉明显松了一口气,指腹摩擦着。
“呜呜,这是要了我的命,我可怜的鸿煊。”
孙淼一哭,瑾棉懵了,呆呆的看着孙淼扑到病床前,接着的话让瑾棉整个人都傻了。
“鸿煊放心,有淼姨在,一定不会让你没子嗣的。”
“淼姨,你说什么?”
这时孙淼好像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样,捂着嘴,“那个,没什么?”
躲闪的目光,信她的话都是傻子。
“我需要实话。”
可能是沈鸿煊的声音更冷了几分,沈杰明看不过去了,“怎么和你淼姨说话,你想知道,好我告诉你,你伤了下半身,子嗣艰难不说,可能以后生活都有问题。”
沈杰明说的还是含蓄,但相信没有人听不懂,一句话意思,你成了太监。
瑾棉终于懂了护士同情怎么回事了,她如果是苦逼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说第一,可是明明应该是悲伤的事情,为什么她却感觉这么开心呢?
沈鸿煊先是楞了一下,随后低下头,快速的瞟了一眼瑾棉,待见到瑾棉还没来得急收起的惊喜,脸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