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爸也威风了,五年前,全县的耕牛突发一种传染病,省城来的专家都没有用,我爸一出手,全都救活!”熊依依挺着胸脯道。
熊澄海嘿嘿地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周宏心道,这熊老师,就这口牙齿不像农民。
最终,熊澄海也没有答应参股成为养猪场股东。熊澄海说提供技术支持没问题,但是参股就算了。
下午四点,周宏和周福贵两个从熊家出来。
他们得赶回周镇的中巴,晚一点的话今天就回不去,因此,虽然二癞子有些“依依”不舍,却不得不出来。
两个人出了农校门,就掀起屁股跑。
跑到县城,人多了,两个人不跑,这一前一后的跑怕被别人当小偷。樟县人淳朴,抱着膀子看热闹的事没有,看见小偷跑那必是全城追打。
“福贵,怎么熊老师死活不同意入股,当我们的技术顾问?”周宏问二癞子,这跟前世记忆有些不符啊。
“我也不知道。”周福贵有些泄气。
答应技术支持,跟熊澄海内退卷起铺盖带着女儿跟二癞子一起办养猪场,支持与全身心投入是两个概念。
周村离县城四十多公里,来回很不方便,猪场没什么大事以后根本就不好意思跟熊澄海开这个口。
按理说,周村这样的地理位置,周宏会建议周福贵到靠近县城的乡村承包荒山,但是前世记忆中,一年半后会有一条高速从省城洪城修出来,通过樟县也经过周村。正因为这条高速,周村的农民手头的农田缩水三分之一。高速要一年半后修好,而动工却是快,用不了半年,田就要被毁掉,若非如此,周宏读大学他老爸也不会进山采药,有这个因果在里面。
怎么会这样?
前世周福具体怎么打动熊澄海的?
周宏心中一动,他大概知道熊澄海为什么没有一口答应了。
熊澄海和熊依依都不嫌周福贵是个癞痢头的,更主要的是,这父女俩看重了周福贵身上一些不比常人的优秀品质。周宏仔细回忆熊澄海的眼神,熊老师应该是对周福贵考量。
这么个大事不可能说说就答应,怎么都得弄出个样子来再看。
“秀才,熊老师不答应入股,这事能成吗?”周福贵眼露迟疑之色。
“能成!”周宏立刻说道:“福贵,三顾茅庐你总听说过吧。”
周福贵眼睛一亮,马上想通了,道:“对啊,熊老师这样的大能人,怎么会一次就答应了,看来我们要多去!”
周宏点点头,道:“不但多去,而且每一次去咱们的养猪场都有新的进展,让熊老师看着我们是看实事的样子。”
周福贵双目燃烧着火焰,声音有些颤抖:“秀才,你说我们先弄起来!”
“对啊,五百头猪的养猪场熊老师说要十万,先把钱弄到!”
“对,先把钱弄到!”
“钱没问题吧?”周宏看了周福贵一眼。
“应该没问题。”
周宏没多问。按理说要问,而且最关的。要知道,十万在2000年不是个小数,这个钱在买一幢别墅,2000年后,房地产才开始暴涨。
因此,两个乡下后生说十万没问题,说出去是没人信的。但周宏信,因为周福贵在省里有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周宏不知道。反正前世记忆中,这事没周宏周福贵一个人也把事做成了。
钱没问题,多上几次熊老师门估计他最终会像诸葛亮一般出山,两个后生就没什么可操心的,一脸兴奋,大步流星往汽车站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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