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姐,其实如果要和抑郁症分道扬镳,主要还是要靠你自己。不论是小冉还是我,都只能起到辅助的作用。忘记过去,立足现在,展望未来,这就是小薇姐你现在要做的事。身为朋友,我真的不希望小薇姐一直活在过去的阴影里。不论曾经发生过什么,都已经只是记忆中的一部分了,没有必要再记着,更没有必要因为那些过去而一次又一次伤害自己。”
袁薇没有表态,只是不停哭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醉了而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这时,我才注意到袁薇一直咬紧牙关,双手握紧。尽管又发出哭声,但这和她的汹涌眼泪完全不成正比。这说明,袁薇正在压抑着自己。似乎,平时的她都是这样的。
我想让她好好发泄一次,所以我去掰她的手指。她几乎是使出全力阻止手指的张开,所以我的中指还被袁薇抓破了。见她醉酒了还这样,我只好放弃,并注意到我的中指已经在流血。我是被袁薇抓破了皮,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皮外伤都会痊愈,但精神上的伤有可能一辈子都痊愈不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袁薇慢慢平静了下来。
拿着纸巾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再次帮袁薇盖上被子的我才走出去。
坐在客厅沙发上,思绪烦乱的我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直至抽完第三根,我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睡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半,我被苏菲打来的电话吵醒。我们今天八点要赶往机场,而她是负责通知在名单上的每一个人。和苏菲说我会准时到杂志社后,挂机的我急忙往卫生间跑去。
洗刷完毕,我推开了袁薇卧室的门。
见袁薇还在睡觉,我轻轻掩上门,并写了一张纸条压在餐桌上,随后拿着昨天就整理好的行李箱出门。其实我是想和袁薇当面道别,但我都不知道袁薇会睡到几点,所以只能留个纸条。
和要前往重庆的同事们汇合,并确定没有东西遗漏后,我和他们一块赶往机场。扔向名扛。
下午两点出头,我们到达了重庆市。
出了机场,我已经看到童瑶正站在不远处,她身旁还站着一个笑得很温和的中年妇女。我虽然没有见过童瑶老妈,但我知道那位肯定是。除了她们两个,我还看到她们身后站着四个男人,都是一身黑色西装。要是再戴个墨镜,都和混黑社会的没什么两样了。
“欧巴,你有想我吗?”
看着身穿白色连衣裙,两只手还搭在身后的童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老妈就站在一旁,后面还有四个保镖。所以我都觉得童瑶说话不看场合。就算关系很亲密,也不应该当着大家的面问这种问题吧?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因为我感觉我已经好几个世纪没有见到童瑶,所以我由衷道:“想。”
“但我不想你,”吐了吐香舌后,转过身的童瑶道,“你们四个帮我把他们的行李之类的都搬到车上去,要小心一点,不许弄坏了,知道不?”
“是,大小姐。”
听到他们异口同声的说话声,我真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似乎,在很多电影里都见过。只是我没想到,曾经只身来找我的童瑶的地位竟然如此之高。其实说得夸张一点,童瑶的身价绝对是以亿为单位。童培仁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要是她争气一点,以后名科实业掌权人很可能就是她。
她的身价越是高,我反而越怕,我怕有人说我和童瑶交往是为了名和利。
“你就是吴浩吧?”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不应该犯的错误。第一次见到童瑶老妈,我应该主动打招呼,而不是一直将注意力放在童瑶身上。
所以我忙道:“伯母您好,我就是吴浩,我得和您说一声抱歉。我带了这么多人过来,还不知道要待多久。”
“待多久都可以,反正开心就好。”
知道童瑶老妈有个好脾气后,松了一口气的我道:“谢谢伯母。”
“走吧,这里太热了。”
走了十来米,我看到前面停着五辆车,那辆停在最前面的劳斯莱斯显得格外刺眼,后面那四辆路虎也颇吸引眼球。得知那辆劳斯莱斯是童瑶妈妈的专车,另外四辆是公司平时接送客人的车辆,我不免暗暗一惊。看来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也难怪很多人都希望自己拥有用之不竭的财富。
和童瑶一块坐在劳斯莱斯后车座上后,之前有些晕机的我是直接靠在了座位上。
这时,童瑶右手突然落在我的裤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