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息吃了几天自己做的饭菜,实在受不了,开始找着各种借口往丁伯家蹭饭。
柳逸是做不出白吃白喝的事,又觉得凤息丢人,奈何管不住,每天都在要不要揍她之间纠结。
好在凤息脸皮再厚,蹭多了也不好意思了,有一回趁着吃饭的当口,就有意无意提起柳逸尚未婚配的事,果然见丁老伯两眼放光。
凤息看了看身边娇羞的快把头埋到碗里的杏儿,“杏儿姐姐长的真是俊俏,不知道有没有许人家?”
夫妻两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都在想,柳逸虽然还小,但看他小小年纪长的却是风流俊俏,谈吐不凡,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若自己家女儿能攀上这样的人,那真是祖上积德了,只是这柳姑娘说他们是落难到此处,难保他们以后不会走。
丁老伯试探道:“柳公子这样的人物怎么看上我们这种乡野人家?”
“我弟弟常常跟我杏儿姐长杏儿姐短,我家里遭此落难,家父临终嘱咐我兄妹二人远离是非之地,多亏两位老人的悉心照顾,我们感激不已,若果真有一日我弟弟飞黄腾达,杏儿也夫荣妻贵,不是更好?”
阿狸在桌底下挠着她的衣角,“这几句是镇上戏班子里学来的吧。”
凤息不动声色的踹了一脚,又把阿狸踢远了些。
丁老伯果然动了心,“那柳公子的意思是?”
凤息为了增加可信度,故作老成的叹了一口气,“我虽然还年幼,但也知道长姐如母,弟弟的事我还是可以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