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甜美女孩刘茉莉微微歪着头。

“我要问的问题很简单，这家公司据说以前是宋树仁的，怎么现在总经理成了万达春？宋树仁人呢？”

杜暖盯着女孩，问出想问的问题。

这个时候的杜暖，长腿细腰，一双略微带着褐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刘茉莉，颇具压迫感。

刘茉莉脸色顿变，迅速回头看几眼，发现没有旁的同事在场，微松口气：“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刘茉莉说罢，就要离开。

“我们是警察，我们怀疑宋树仁已经被杀，希望你能够协助我们调查。”杨帆紧盯着刘茉莉的脸，他发现她在害怕，“万达春是我们的首要怀疑对象。”

他没有忘记，在办公室里，刘茉莉表现出来对万达春的那抹厌恶不屑之情。

所以，他干脆开门见山，他相信，就算刘茉莉知道他们是来调查万达春的，也不会告诉对方。

自从修炼之后，杨帆的直觉明显地强了很多，对细节的观察也堪称入微，判断事物更加准确。

刘茉莉怀疑：“你们是警察？”

杜暖反应迅速地掏出警官证：“我的编号，你可以去查。”

刘茉莉低着头，目光当中露出几丝纠结，但她很快说道：“走，到我家去说，这里不方便。”

杨帆和杜暖相识一眼。

三人搭乘出租车，十五分钟的时间，就到了一栋半新不旧的小区。

“进来吧，就我一个人住。”

刘茉莉说道。

二室一厅的房间，装修素雅大方，看得出这姑娘挺爱生活。

“两位请坐。”

刘茉莉烧开水，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自己也捂着茶杯，好似在下定着某种决心。

杨帆和杜暖很有耐心地等待着。

“宋总待我不薄。”好一会儿，刘茉莉打开话匣子，“我刚来仙水市那会儿，人生地不熟，找工作接连失利，都嫌我没文凭没经验，只有宋总，他收留了我。他是很好的人，教给我很多东西，慢慢的，我对服装设计也起了兴趣。我想，大概，是因为我爱上了他，所以他喜欢的东西，我也喜欢。可是”

刘茉莉说着，眼泪模糊了脸庞，她的哭泣是无声的，但却尤其显得伤心。

杨帆恻然，他没想到，那怨鬼也不算冤了，有个可爱甜美的女孩在爱着他，记挂着他。

“宋总很快就恋爱了，他爱上的女人优雅、修长、漂亮！”刘茉莉紧紧捏着茶杯，“她却是个下贱的女人！本来这件事我不知道，但有一天在公司，我发现她和那万达春勾勾搭搭，搂搂抱抱，两人明显有事。”

“你既然知道有问题，为何不告诉宋树仁？”杨帆乍然发问。

“没用的！”刘茉莉眼睛发怔，“我提醒过，但宋总根本不相信我，他太爱那个女人，他太相信他的兄弟！”

“那个女人，是张雅茹？”杜暖眼睛一转。

“是！”

刘茉莉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