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啊!
哥独自搁这么个地方,又刚刚让那只鬼妹给调戏了,完事儿,背后冷不丁伸一手拍哥一下。
好吧,诸位可以想想,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
我可以负责任地说,平时千万别这么闹,容易出人命。因为,人在受重度惊吓的瞬间,身体会分泌大量的肾上腺素,心跳在高峰点能狂飙到200分钟的时速。
体格壮的兴许还能挺住,身子骨差的,可能瞬间就挂了。
吓死,就这么来地。
我只觉得两眼一抹黑,脑袋先是一片空白。02秒后,身体本能做出了一系列对抗惊吓的反应,我原地拧身,以半蹲姿势做了一个古怪的转体动作,随之,抬头翻掌,对准身前,就势一推。
身后这人,反应极其的迅猛。这位原本是俯身,眼见我推,急忙抬头,后撤。
我双手化爪,猛地一抓。
就这么着,我抓到了两条腿的膝盖。
对方欲抬腿,踢我之。
我在心里低吼一句,流氓脱裤爪!两条手臂,向下一拉。
对方一扭,同时敛音低沉:“小友,你扒贫道裤子,意欲何为?”
喀嚓!
天空闪过一道大雷。
漫天雷火中,我仰头见一四十多岁,瘦不拉叽,身披一件蓝布破旧道袍。且在脸上留了一缕山羊胡子的脏老道,正用一对略诧异的目光打量我。
而我的双手,正在老道的膝盖外的裤子上。油渍遍布的裤子,被我抓在手里,目前,裤子已经往下褪了约十余公分,上方裤腰位置,一抹暗红的大裤衩子已经初露其狰狞之容颜。
我微呆,凌乱些许,我恍如穿越
我定了定神:“这这位前辈,借问,这这是什么地方?”
老道冷哼:“少年,此乃大凶之地,你等凡人,还是退去为好。”
“道长,现今是何年月。”我低沉询问。
老道冷哼,正要回冷不下,他袍子内有一物,嗡嗡震颤作响。
随之老道伸手朝怀里一掏
好嘛,三星小资奶白智能手机一部!
老道熟练地划了一下,放到耳朵上,边接听边说:“哦,李总吗?我已经到工地啦,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就要开坛行法,帮你把那个凶物揪出来。明天,哦不,最晚三天,你就可以顺利开工啦!”
靠!害哥白白小兴奋一回,我还以为刚才一记大雷让我穿了呢。
我讪然起身。
这时,听到电话里年男子在说:“哎呀,祝道长,这次真是麻烦你啦。像你这样的隐居高人,听说基本都是不出马的。”
老道:“嗯,李总,这次要不是为了修筑道观,筹措资金,我是绝不会下山出马的,你放心就好,此事了却,只要将钱打到帐上,我保你李总全家,千秋万代,一统京城!”
我耳听这话,打了个哆嗦。
电话里那位也打了个哆嗦。
“呃,祝道长,这个,一统就不要了,只要家里家外,平平安安,足够,足够。”
道长:“闲话不提,我就要进工地诛魔,我们改日见过。”
说话间,手机关掉,揣怀里,脏老道又向后一退步,伸手把裤子提了提,将腰带系紧几分。做完这一切,他拿手一捋下巴上的小胡儿,眼珠子嘀溜转了几个转儿。伸出手,一指我说:“你这少年,夜半居于此地,你意欲何为呀。”
是啊,人家听这话好像是得到工地主人授权过来诛魔地,我算干什么吃的呢?这一问,给我问住,正琢磨是否编个瞎话搪塞过去,道长发话了:“少年,你刚才打的是什么拳?”
这话问的我一愣,我不解,复又看道长。彼时,见道长正手捋须,一脸啧啧地上下打量我。
我微慌。
道长又说:“小伙子,成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