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一听,怔愣了几秒忍不住笑了,“小哥,您不是吧?当然是把人给吃干抹尽再当垃圾一下丢掉那种。那个您酒还开不开?”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从沙发上立起越过一米多宽的水晶台面。
秦伯年宛如一把利剑般飞出去,桌上置放的酒杯和酒瓶原来是什么样,他跃过后依旧是什么样。
健魄的身形穿过斑斓的彩色光线,很快到了酒吧门口。
秦伯年有些焦躁地扫了一圈,发现俞夕蹲在不远处仰着头,之前找她麻烦的几个流氓也都走了。
她的身前站着一个身形笔直的男人,一身干净的深蓝色套装穿在男人身上,矗立的身影在夜色下如同颗挺拔的松。
从秦伯年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男人的背影和一点点侧面,而自己终是晚了一步。
男人伸出手,俞夕没有和快去搭,一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陆言,是他的名字。
夜色朦胧,流银泻辉。风轻轻柔柔撩起陆言的头发,他的笑容如同当初,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绽放夺目的光。
浅浅的酒窝在扬起唇角时好看的嵌在脸颊两侧,令她觉得仿佛置身在温和的阳光里。
他的手一直伸在她眼前,嗓音干净,“你还好吧?”
俞夕抿了抿唇,轻颤的睫毛似蝴蝶抖翼,颤抖着右手缓缓将自己的手心贴在他宽阔的手掌之中,炽热的手温一下透过之间传进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站起,再次盯着他的脸。
心脏就仿佛漏跳了一拍,咽了口唾沫唯唯诺诺地问了句,“你记得我吗?”语落,她的鼻子一下就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