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崇劭长臂一伸,圈住腰把她抱在膝上,大手同时钻到裙子下光洁的大腿上。
想蓝大吃一惊,她知道娱乐圈讲究潜规则,可是没想到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竟然对自己亲侄子的女友下手,挣扎着想从他身上跳起来,手更是不客气的对他的俊脸挥出。
叶崇劭的大手轻松的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反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居高临下看着她,叶崇劭的目光似一把雪亮的匕首,一寸寸在她身上剜着,想蓝蜷起腿后背贴着沙发一点点往上缩,惊惶的眼睛盯着叶景明,想寻求帮助。
叶崇劭捏着她下巴,粗粝的手指描摹着她的五官,似叹息一般说:“谁让你来的,嗯?”
想蓝疼的眼泪汪汪:“你放手,我,我是景明的朋友。”
“奥?”他剑眉一挑,然后毫无预警的,低头吻住她。
想蓝瞪圆眼睛,因为被捏住下巴连闭嘴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他粗野的吮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亮晶晶的流到下巴下。
呜呜叫着,想蓝小手捶打着他,却被他抓住手腕,高高的按在头顶上,狂野的吻从她的唇转移到耳垂、锁骨上,吮下一个个专属于他的印记。
“混蛋,你放开来我。”想蓝哭叫着,泛红的眸子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一滴眼泪缓缓的落在精致的脸上。
“哭了?”叶崇劭忽然停下侵略,似心疼的用指腹给她抹去泪水,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
可下一秒,他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半瓶伏特加全倒在想蓝脸上。
辛辣的酒液顺着嘴角流到喉咙里,想蓝给呛的直咳嗽,连眼角都红了。
“贱货。”叶崇劭反手把空酒瓶摔在桌子的玉石面儿上,啪的一声,玻璃渣子四处飞溅,有一颗划过想蓝的脸侧,立刻出现一条血痕。
几乎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他大手掐住她的喉管,一双眸子隐隐透出猩红。
想蓝连挣扎都忘了,这双眼睛她似乎在哪里见过,狠戾而幽深,疯狂而偏执,是
“女人,记住,想红,可以!想别的,找死!”他松开手,把想蓝像破布娃娃一样随便扔在沙发上,甩门走了出去。
门口,他对躬身侍立的保镖说:“苏想蓝,我要她的全部资料。
想蓝像死过了一回,双目空洞涣散,想上她的男人不是没有过,羞辱她的男人不是没见过,可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已经秒杀了她的底线,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屈辱。
挣扎着坐起来,擦了脸整整衣服,也顾不上酒醉的叶景明,她能想到的是赶紧逃离这里。
刚打开门,穿黑衣的大块头男人就迎上来,他虚虚的把手一伸:“小姐,先生让我送你回去。”
想蓝警惕的退后,可身后是门她根本无处躲,而看男人的气势她也根本躲不了。
强迫自己冷静,她涩声问:“那我的朋友?”
“景明少爷会有人送他回家,您不用担心。”男人又做了个请的动作,显然他没什么耐心。
想蓝被他胁迫着离开酒吧,上了黑色的保镖车,一会儿竟然真的到了她和朋友合租的小区。
楼下男人打开车门,很客气的说:“小姐慢走。”
想蓝小心翼翼的走下车,直到进了楼里才敢撒丫子狂奔,楼道里的声控灯纷纷亮起来,可是她却觉得不够,不够照亮她今晚经历的这些黑暗可怕的事情。
第二天,正当她在床上辗转,想忘记这些肮脏事时,忽然有人敲门,不轻不重的三声,像受过专业训练的样子。
开始想蓝以为自己幻听了,等第二遍响的时候她马上去开门,门口站的人竟然是昨晚送她回家的花岗岩脸。
“你来干什么?”想蓝冷着脸,大早上就见到噩梦里的人这样她很不爽。
花岗岩脸双手把一个小盒子捧到她面前:“苏小姐,先生说昨晚多有得罪,一点小礼物给您压压惊。”
想蓝眼见着他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梵克雅宝的钻石耳钉,钻石亮亮灼目,一看就价值不菲。
想蓝伸手关门:“我不要,还是让你的先生拿去买药吃吧。有病赶紧治,不要像个疯狗似的乱咬人。”
几不可见的,花岗岩的嘴角一抽,他低下头单手撑住门:“苏小姐,请不要让我为难,现在请你马上戴上它,跟我去星宸影视签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