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车上,他对她说:“做我情人。”那般理直气壮,像是娶了陈文欣并非他意愿,她才是他想要得到的女人似的,然转眼他就与别的女人翻云覆雨
昨夜在药的引导下,付至远确实疯狂,陈文欣几乎是承受不住他凶猛的热情,她故意让苏浅看见脖子上的痕迹,目的就是要她知难而退,望着她脸色微变,心底满意。
“小欣,你不用替这种女人说话,若不是你太好欺负,她又岂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至远!”张心月抬着下巴,眼底尽是鄙夷之色。
苏浅懒懒的扭头,对张心月冷冷一笑:“厉夫人,请问教你会说人话的是不是叫智障?您哪只眼睛见到我勾引你家儿子了?请不要将莫须有的罪名扣我头上,我脑门小,戴不稳您给的高帽!”
张心月半张着嘴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青白交替着,涂着寇丹的手指指着苏浅的脸,一直“你你你”的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
陈文欣亦是一张猪肝色的脸:“苏浅,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苏浅挑起一边的眉头,直想笑,“你不要忘记了,付至远直到跟你结婚的那一刻,都是我男友!你不要做贼喊捉贼!”
“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我心知肚明!陈文欣,你若是不想和付至远的恩爱艳照席卷南城所有新闻报道头条,最好不要再来招惹我!”
陈文欣白着脸,牙齿咬着下唇,双眼像是淬了毒一般。
“你敢!”张心月大声呵斥。
“你们尽管试试看我敢不敢。”
苏浅懒得继续浪费口舌与她们继续纠缠,转身打算绕过她们离开。
“你给我站住!”张心月气得心口一把火灾燃烧,岂容得下她如此孤傲,伸手用力一扯强迫让她转身。
可苏浅一只脚已经踩出去准备下台阶,被这一拉一扯一松,高跟鞋无法保持身体平衡,直接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脚腕和手肘瞬间传来一阵刺痛,她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倒吸了口冷气。幸好只有三个台阶,若是高,铁定要受尽皮肉之苦。
张心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被惊得愣住。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厉傅白与她们隔着一段距离,即使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依旧没能赶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滚下来。
韩冗只觉眼前一闪,厉傅白就已经到了苏浅身侧,那个速度令他自叹弗如。自从遇见了苏浅以后,老板就变了个人似的,不,应该说,只要苏浅出现,老板才像一个有血有肉的鲜活的人,在他们的面前时,永远都是一座冰山
程亮的皮鞋先行闯入苏浅眼中,她抬头,便瞧见厉傅白背光而立,高大的身躯沐浴在晨光中像一尊清冷矜贵的神,脚踏清辉而来,她有种错觉,似乎自己成了他脚底下的尘,低到尘埃里。
厉傅白弯腰,在苏浅错愕的眼神中一言不发的将她拦腰抱起。
苏浅感受到他身上清冷的气息变成了戾气,嗜血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样的他,也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