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他对纯洁有一种偏执。
身为一个豪门庶子,从小生活在那样的高户家族,他暗地里受尽了哥哥姐姐们的气,但他有自己的骄傲和霸气,令他更独立强势。
顾西爵娶了梁歆,便视她为囊中之物,她稍作反抗,他就认为那是一种忤逆行为!所以,他此刻很生气,很狂怒,很暴躁,他坚定地要征服她!让她犹如小绵关一般驯服在他西装裤下!
想也不想,对准她柔嫩颈部的脉博跳动处狠猛地噬咬下去!
“呃!”梁歆疼得脑子中只余空白。
他是野兽啊!这样咬她!
顾西爵抬起头,眼底尽是翻滚的怒光,见她皱眉,见她瑟缩,还有裸露在纯白斜肩礼裙外的、比纯白还要透白的肩头在颤抖的时候,黑眸里的火焰热度就烧至无可扑灭的程度。
征服欲彻底被燃点,徒地收紧手臂,薄唇一下吻住她那张小嘴。
狼一般霸道的吻,发疯似的抚揉,男人像饿了一个世纪的兽,弄疼了梁歆的唇和身。
痛了,那种对男人触碰的反感竟然消退了不少,梁歆忘了挣扎,怔忡的痴痴凝望他,甚至在他的挑引下轻吟、喘息。
女人不再像试行洞房那夜像条死鱼一样毫无反应,相反的,在他掌下浑身发热发烫,这令顾西爵的男性自豪感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快乐来得那么快,始料未及,但男与女之间相处,追求的便是这种刺激
发泄完了第一波,顾西爵抱着梁歆半倚床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她凌乱的秀发。
梁歆蜷在他的怀中,藉着微弱的光线,默默地凝着他。
她从刚才一直到现在,都这么睁着眼睛看他,说老实话,他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好像自己在她的凝视下,一切心理活动和想法都无所遁形似的!
“我饿了。”他收回手,口吻清冷。
“哦,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梁歆被他的话拉回思绪,抬起身微笑。
如此熟悉的回答,让顾西爵不由得想起那一晚他曾经说过要回家吃饭的事!他就那样说了要回家,但最终爽约了!
“卤肉饭。”他冷哼,像是跟谁赌气似的。
“好,我先给你放水泡澡,然后去做饭。”梁歆爽应,然后左张西望,看见床边的长毛地毯散落着他的衬衫,便伸长了手去捞。
手够不着,她俯身努力去捞,柔躯差点滑落到地下,这时候,身后有一双手臂及时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