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偷偷地笑了,道:“少爷,您自然是在大夫人地房间里了。”
李鑫却一点都不记得了,不过他明白一点,就是昨夜,他和一个女人疯狂了一夜。这一夜他几乎没有歇下来过,所以才会出现如今这种状况。
李鑫无趣地说道:“你们大夫人人呢?”
“回少爷的话,陪着老爷去后花园散步去了。”
李鑫一听,自己岂不是可以趁机去找爱奴了吗?于是赶紧下床。突然觉得头晕目眩,丫鬟见状赶紧扶住李鑫,李鑫知道那个女人昨天晚上肯定恨不能抽干了自己,想到这里。李鑫抑郁不已。
丫鬟给李鑫穿好衣服,李鑫来不及洗漱,便道:“让二夫人房里地丫鬟伺候我就是了,你退下吧,我要去找爱奴。”
李鑫急匆匆地来到爱奴的门前,见大门敞开着,他高兴地走了进去,却不见爱奴的身影,他的心一沉。见一个丫鬟在屋里收拾房间,便道:“你们二夫人呢?”少爷,二夫人和大夫人陪着老爷在后花园呢。”
李鑫一听,心里还是多少有些高兴的,至少宋巧和干爹没有难为爱奴,还让她和他们一起散步。这应该就是一个好的开端。
李鑫又赶紧到了后花园,老远见爱奴一个人捂着脸朝自己走了过来,赶紧迎上前去,这才发现爱奴原来在哭,便赶紧问道:“爱奴,你怎么啦?”
爱奴见是李鑫立刻扑到他的怀里伤心地哭了起来,李鑫心疼得不行,先是安慰着,等爱奴情绪平复了一些。将爱奴带出后花园来到爱奴地房间。将门关上之后,这才好声说道:“乖。不要哭了,是不是宋巧欺负你了,我去找她去。”
爱奴赶紧摇了摇头,道:“不要,不要去找大夫人,不怪她,是奴家自己地错。”
原来在爱奴和宋巧陪着李公公在后花园里散步的时候,李公公地给她们说一些宫中的趣事,宋巧自然会迎合李公公去说一些讨他欢心的话,谁知爱奴却一直不言不语,李公公不高兴,便让她也说话,她不说还好,一说竟然让李公公勃然大怒,说她竟然鄙视宦官,爱奴的一句其实监在宫里也宫女也没有区别,这一下李公公就挥手扇了她一个耳光,她受不了就跑走了。
李鑫知道干爹最忌讳地就是别人说自己不男不女之类的话了,没有想到爱奴第一天就让干爹这样生气,自己只好安慰道:“以后你看宋巧怎么说,你就跟着说好了,干爹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忌讳这个,好了,不哭了,乖。”
这边李鑫的话还没有落下,门突然被打开了,李鑫正要发火,以为是哪个不知趣地丫鬟擅自闯入,这时见干爹和宋巧走了进来,干爹一脸怒气的样,不禁让爱奴给吓坏了,连李鑫都心里一沉,赶紧拉着爱奴起身。
宋巧走到李鑫身边躬身施礼,柔声喊了一句相公,李鑫身一颤,虽然头一天晚上和这个女人一夜不眠不休颠鸾倒凤,但是他知道那是那杯合欢酒在作祟,如果自己是清醒的,自然不会和这个让自己不喜欢的女人那样一夜的。
李鑫鼻里嗯了一声,然后走到李公公身边,道:“给干爹请安。”
李公公没有做声,而是走到爱奴面前,冷冷地说道:“给我跪下。”
李鑫:“干爹,爱奴她已经知道错了,请您还是”
李公公大怒,道:“你给我闭嘴,刚才巧儿也替她求情,但是我给你们两个说,李家是要讲规矩的,她冒犯了我,竟然还会负气离开,你们两个心疼她不愿意管教,那好,我就来替你们好好教教她。”
宋巧:“干爹,您别生气,爱奴初来乍到,有些规矩还不知道,以后我会慢慢地教她的,她毕竟才过门第一天,请干爹息怒。还是不要为难她了。”
李鑫感激地看了宋巧一眼,道:“干爹,宋巧说的是,请干爹还是饶了爱奴吧。”然后给爱奴使了一个眼色。
爱奴:“干爹,媳妇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请干爹饶了爱奴。”
李公公指着宋巧,道:“巧儿,你不能这样心慈手软,你是家中的大夫人。以后这个家还是你来管,你这样纵容李鑫地妾室,小心日后你根本就管不住她,过了几年之后。李鑫有可能还要纳妾,你现在不拿出大夫人地样来给他们看看,他们日后还不骑到你的头上拉屎?”
爱奴连忙说道:“干爹,爱奴不敢。”
李公公冷笑道:“我看你没有什么不敢的。昨夜里,你让你房里的丫鬟到他们门口偷听,是不是?”
爱奴一听脸色大变,支吾道:“爱奴只是有些头疼,想让下人们去找李鑫来。”
李公公:“哼!从四德,看来你需要好好的一,今时不同往日了,你以为你还在酥红楼里做你地花魁,给形色各一的男人卖笑吗?我告诉你。李鑫不是你一个人的。”
宋巧暗自偷笑,但表面却说道:“干爹,好了,我陪您去吃点心去,让爱奴一个人好好地想一想就是了,走吧。我们走了。”
李公公:“你不要想办法支开我,今天不用家法,她不知道厉害,来人啦。”
李鑫跪下哀求道:“干爹,爱奴确实有头痛的毛病,请您饶了她。”
李公公:“我看这个毛病是可以治好的,这样吧,既然你和巧儿都为她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不是担心你地李鑫让大夫人给抢了去吗?那我就罚你一个月不能和李鑫同房。”
李鑫一听,正要说话。只听宋巧说道:“干爹,这怎么可以,这会让下人说我这个大夫人霸道,占着李鑫不放,请干爹还是思啊。”
李公公:“巧儿不说我都忘记了,我还补充一句,李鑫你给我听着,这一个月内不但不能到爱奴的房间来,而且必须夜夜到巧儿房间去歇息,一晚都不能出门,不能留宿在外,如果让我知道了,我不会难为你,但是我会找爱奴的麻烦的,你可以试一试,看我敢还是不敢。”
李鑫还想说什么,只见宋巧给自己一个眼色,然后李公公拂袖而去,宋巧走到李鑫面前小声说道:“干爹正在气头上,你先什么都不要说,回头我找干爹求情去。”
李鑫没有想到宋巧竟然是一个这样心善地女,不禁对她另眼相看了。
宋巧跟着李公公走了,李鑫将爱奴扶起来,这时一个丫鬟站在门口说道:“少爷,老爷让您去。”
李鑫长叹一声,爱奴:“你快去吧,不用管我。”
李鑫:“这样吧,我去陪着干爹给他说说好话,你若是觉得烦闷就让丫鬟陪你出去走走。”说完从怀里掏出一锭银递给爱奴,爱奴:“不用,我有。”
李鑫:“你有那也是你从前攒下地,如今你是我李鑫的女人了,就要用自己男人地钱,知道吗?”
爱奴只好收下了,李鑫匆匆在爱奴地额头上亲了一口,走出门去,爱奴望着李鑫的背影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孟天楚接到爱奴丫鬟送来的口信之后,正巧和左佳音从外面正要回家,那丫鬟好像一直站在门外等候着,见孟天楚的马车一停,立刻走上前去。
问明情况之后,丫鬟匆匆离去,左佳音:“看来那个爱奴似有烦心的事情要给说。”
孟天楚:“应该不会,她一心想要从良嫁给李鑫,做个富,如今已经如愿以偿了,怎么还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左佳音笑了,道:“好了,你去吧。”
孟天楚:“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
左佳音:“人家只是想找你,我去算什么,再说了,好像你带着我去向人家说明些什么似的,告诉你,这种女人的醋我才懒得吃。”望,麦儿黄;桃枝插在大门上,龙船比赛喜洋洋。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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