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下，看不清他的表情。

狠吸了几口，他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对不起。”

“孜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有苦衷，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孜宸对不起。”

耳边一直回荡着顾倾城那个晚上在他耳边说的这几句话。

那天晚上，她勾住他的脖子吻下去之前说出的三个字，是对不起，她呜咽着，一直一直都在重复着那三个字。

是他失算了吗？

失算了周孜宸这样一个存在？

他起身，把烟头随手一掷，扔下楼去，似有发泄的意味，手指捏了捏眉心，接着坐上靠椅，打开笔记本

顾倾城早上醒的时候，环视房间一圈，她知道昨晚凌绎霆不是在这儿睡得，坐起来，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散布在她光滑的肩头，浴袍带子松动，裸露出小半截白玉似的背部肌肤，凌绎霆打开门来叫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顾倾城一双迷惘而慵懒的眼睛，朝他的方向望过来。

凌绎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从占有她一直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的是，顾倾城是美的，很美。

“早。”顾倾城呆愣的坐在床上，小声的说了句。

却见凌绎霆双手抹脸，走进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条毛巾，在擦拭着脸。

“起来吃早餐。”凌绎霆双手放在裤兜里，走到床旁边的沙发旁，随意的坐下，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上，随手拿起报纸，翻阅起来。

没一会儿管家把她的衣服送上来，顾倾城手拿着衣服看他，来人依旧不动声色的在翻看着报纸。

“我要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