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绥脚蹬半天也没把他踹醒,反倒是腰间作乱的手越来越往上,甚至还有往前伸的意思。
她惊得头皮发麻。
“盛祁宴!”温绥咬牙切齿,恨不得一脚给他踹清醒:“别给我装睡,信不信我把你从顶楼扔下去。”
然后今天的热搜就变成#当红顶流被老板摔死#。
温绥还真想这么做,但她力气小肯定办不到,她绞尽脑汁想着要怎么让这个装睡的人清醒,不自觉的握了握手心,却倏地碰到一片冰凉。
指尖尚且残留的热度被冷水温度浇灭。
她这才想起自己刚从洗漱间顺手拿出来的湿纸巾,原本是打算直接将盛祁宴捂死,现在看来能做别处用。
“你最好一辈子别醒。”温绥扯了扯嘴角,唇边笑意微冷。
她把湿纸巾在掌心铺平摊开,紧接着把手伸到两人中间,
“啪!”
被窝里传来闷闷的巴掌声。
大腿被贴上一块冰冰凉的东西,盛祁宴身体条件反射的抖了两抖,纤长眼睫轻颤,但倔强的不愿睁开,跟她较着劲。
温绥一直看着他的脸,他那点小动作自然没逃过她的眼睛。
不醒是吧,行。
她拇指跟食指合拢做出捏的手势,
“唔。”
男生闷哼一声,下颌瞬间绷紧,隽眉皱起,露出几分痛苦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