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绥生日在一月靠近尾巴,跟年会时间很近,每年策划部都会询问要不要把她的生日宴跟年会一起办。
“不用了,你们玩吧。”温绥小口小口喝着酸奶,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冻手又冻胃,她晚上没吃饭就喝冰的东西等会肯定要闹肚子,但让她吃宵夜她也吃不下。
就很矛盾,最后遭罪的还是自己。
姚千调抿了抿唇:“好吧。”
每年都是这样,一提到生日或者国家法定节假日,温绥能忙就忙,哪怕是休息在家也会加班,基本上不给自己留空闲时间。
温绥思想放空一会,喝完两瓶酸奶后总算缓过来,起身伸了个懒腰,腰间红裙细带扣子松了两分,要掉不掉的挂在胯间,衬得腰身越发细瘦单薄。
姚千调忙不迭拿遥控器把办公室空调打高。
“盛先生找不到你把电话打到我这来,”她想着盛祁宴嘱托自己的事,换成自己的语气跟她讲:“拜托我照顾好你你,他这是认真了?”
温绥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点开策划部回复的文件,头也不抬的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像。”姚千调接触过很多温绥的鱼,甚至有些分手还是她处理的,那些人就从来不会为了温绥把电话打到她这。
温绥漫不经意地笑了笑:“要不怎么说他是个合格的演员,连你都被骗了。”
姚千调:“......”
感谢温boss提醒,她终于慢半拍想起了盛先生的本职工作。
她自己消化了一下这个事实,才轻啧一声,语气挺感慨的开口:“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到你这,却反了过来,成了当局者清。”
圈子里玩游戏最后把自己搭进去的人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