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千调劝不动,只能下楼去买药。
酒店附近就有药店,她很快回来,温绥躺在床上压着声音咳嗽,明明酒店膈应很好,她还是不敢放开嗓。
吃了药又多灌了两杯热水,她手腕撑在额头上,面色有些苍白,睡意却不深。
“算了。”
干坐着没意思,温绥摆手让姚千调回去休息,自己打开笔记本给国外分公司总经理发消息开会。
忙起工作来她就忘了时间,一直开到早上五点多,伸手一碰额头,摸到一手冷汗,烧好像也退了。
缓缓松口气,她起身去洗漱,而后补觉。
期间好像有人敲响房间门,迷迷糊糊的听不太清,她又困就没回应,没多久敲门声便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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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T城南区地皮拍卖开始还有两小时,闹钟响起,刺耳又烦躁,一只冷白纤细的手臂从被窝里摸出来,摁掉闹钟的同时啪一声将手机拍到地面。
温绥猛地惊醒,她瞬间张开眼睛,眸里带着未定的迷茫,以及脑袋里阵阵睡眠不足的刺痛。
一点小动静就能惊吓成这样。
揉着太阳穴,温绥抿了抿唇,待缓过神后下床,弯腰捡起手机。
与此同时,外间听到动静的人敲了敲门,有些担忧的问:
“姐姐,你怎么了?”
是盛祁宴。
隔着门,男生清透干净的嗓音听不真切,却很好的抚平了她内心的燥郁。
“没事。”
她解锁手机看一眼时间,随后扔到床上,在盛祁宴征询她意见进门时应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