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帝的均”
“奴婢又怎么了?
奴婢也是朕的子民!
更何况,你不要忘了,两百年前颁布的刑法就明确禁止对下人奴仆动用私刑,更不用打杀虐杀了!
而且,你更不要忘了,与低于十岁孩童发生关系,造成明确事实性伤害的,斩立决!
这里别说奴婢了,就是奴隶也是包含在内!
朕发现你的思想很有问题,堂堂大司马对国家刑法竟然这么不了解。
来人,脱去其衣冠,让他回去再念几年刑典,等什么时候将三百万字的刑典倒背如流之后,再来见朕。”
季越是真的生气,本来他今天的心情就十分不好,现在又听到这个大司马这样混账的话,自然就更生气了!
如果这些刑法里没有写,那季越还真不好直接斥责,可是这些话全部都是在刑法里面明明确确写着的,只是以前没有人追究罢了。
季越又为什么不敢发怒呢?
随着季越命令发布,边上两个内监立刻走上前去,强行脱去大司马的衣冠,并且又找了两个人,把大司马给抬了出去。
哦,不对,现在已经不能再称他为大司马了,应该叫做庶人章自流。
“还有谁有问题吗?
还有谁觉得自家被抓了的门人子弟是有冤情的,还不快点上来跟朕说说,让朕看看到底冤在了什么地方,也好给他们申冤呀!”
季越看着下面那群跟鹌鹑似的高官,冷笑着问道。
这语气,听的他们只感觉背后直冒冷汗,有种阴测测的惊慌感。
一个个连忙跪拜下来,一边说着不敢什么的,一边说着不打扰帝君休息,要告辞离开。
季越懒得这个时候去跟他们计较,挥挥手就让他们走了。
出了宫殿大门,太宰王钦只感觉自己身上的官服都湿了,吓的那真是浑身冒冷汗,隐约有一种死里逃生的错觉。
甚至于都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隐约有些发软,要不是强撑着,说不定都能瘫软在地。
直到出来,被这冷风一吹,才稍微感觉好些。
“太宰大人,帝君行事会不会有些过于严苛了呀,这一天都抓了上千人了。
甚至于就连几个千年世家都被抓了十好几个人。
那些世家可都不是善茬呀!”
跟太宰属于同一派系的刘尚书站在王钦边上,小声的问道。
“世家不是善茬,你以为咱们帝君就是善茬了吗?
你忘了当年在祭天之时惨死的那个武圣了吗?
世家再厉害又如何,咱们这位帝君一人就能敌万军,百万军,你可要知道,武圣一掌就能覆灭一方帝都。
而帝君却能一击击杀武圣。
以后,咱们还是缩起尾巴做人吧,上面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做事都给我认真些,家里人也都给我仔细的约束好,别惹麻烦。
反正要是出了事可别指望我去给你们求情,我没那么大面子,也没那么大胆子!
好自为之吧!
你家那个三小子,就别想着去救了,还是早点寻摸个好点的坟地吧,这次死的人肯定不老少,晚了说不定好地方都没了!”
太宰王钦也算是吓破了胆,现在只想保住自己的位置,以及自己这一派的人。
至于家里被抓了的那些个门人子弟,那就只能做弃子了。
总不能为了他们几个,把一家子都搭进去吧。
也幸亏帝君没有牵扯全家,不然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太宰大人,那您说那些去求太上帝的会有用吗?”
边上另一个武官,可能还是有些不死心,又追问了一句。
王钦摇了摇头:“不知道,但估计悬的很,你们别抱太大希望。
都回吧!
千万安抚好家里人,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这位帝君的脾气可不怎么好!”
太宰他说完话后,就匆匆的离开了帝宫,准备回去应付家里那些辈婆娘。
可千万要把她们安抚好了,不然要是回头她们胡说八道的被帝君迁怒,那可就更糟了。
是夜
不知有多少人睡不着,不知有多少人哭断肠,又不知有多少人悔不当初。
不过,这只是那些豪门世家和权贵家里的情况。
有些受害者的家里,那可是私底下都快笑了出来,甚至还想放两串鞭炮庆贺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