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去一个时辰,御凤而回的李长安在家门口落了下来。
司藤换了一身淡蓝色的素袍在门口迎接,李长安快步走了过去,把她紧紧揽在怀里。
司藤嗔道:
“你怎么出去这么久,还带只鸡回来。”
幸好怒晴鸡刚刚启灵,还没消化完血脉传承,否则肯定要被左一只鸡,右一只鸡的话给气死。
“我见它有些缘法,不忍它就此沦落,反正狗都养了,也不差一只鸡的。”
李长安附和着司藤说。
听了这话,刚刚还有点幸灾乐祸的大狗子小谷,瞬间受到了暴击。
“老子是狼”
“呸,我明明是人来着”
想到这里,大狗子小谷有点泪目。
“明明我都元神了,怎么我就混到这一步了。”
刚刚启灵的怒晴鸡,这会像极了一只傻鸟,飞到小谷的狗头上落了下来,伸出自己的鸡爪子踩了踩。
灰毛大狗小谷心中大怒:“元神不可轻辱。”
转又看了看一旁欢声笑语的两口子,终究只是把那只蠢鸟给甩在地上,对着它呲了呲牙。
李长安心思早也没在这几只宠物身上,揽着司藤进了院门欢好。
他要白日宣淫!
……
……
瓶山地宫。
“陈把头,此间事了,我就告辞了。”鹧鸪哨急着找个地方消化体内的肉丹。
不管是那种修行,丹境都是从此非人的重要一步,容不得马虎。
丹劲,也叫抱丹,要使全身的精气神,血髓浆都浓缩一点。
浓缩全身的劲头儿,都集中在丹田。
武者一旦抱丹成功,就成为一种血肉生命了。
陈玉楼虽然不好坏人前途,但为了一颗芳心早暗许的妹子红姑娘。
是如何也不能放鹧鸪哨,就这么走了的!
“兄弟你修行要紧,但是有李兄吩咐在前,想来这里还没人敢造次。
若是兄弟还有顾虑,我大可以让红姑留下给你护法,你和红姑一起取神鸟回来,想来她你总信的过吧!”
陈玉楼一脸关切,脸上还带一点深意,有点神神叨叨的感觉。
这边不等鹧鸪哨开口,红姑娘自己倒急上了。
“总把头你胡说什么呢,谁和他信的过了。”
陈玉楼满脸的义正言辞:
“你没看到花灵妹子和老洋人兄弟,方才为了给鹧鸪哨兄弟打援,这会消耗巨大,需要修养吗?
难道你还敢舍得让别人留下来看护?”
鹧鸪哨这会被陈玉楼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开口说:
“陈把头不必客气,我搬山一脉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陈玉楼是积年的滑头,这会自然还有后招。
“搬山一脉的本事我是佩服的,但是以搬山卸岭的渊源,兄弟你又何须介怀?”
“况且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师弟师妹着想不是,何不让他们在我卸岭修养两天?”
鹧鸪哨听陈玉楼这么说,也就只好问下师弟师妹,需不需要随陈玉楼等人去修养两天。
师弟老洋人自然一副除了我,谁照顾师兄我都不放心的姿态。
反倒是师妹花灵,看了看红姑娘,又瞟了一眼对着自己憨笑的昆仑摩勒,鬼使神差的点着头,“嗯”了一声。
老洋人顿时有些恼火,都是同门师兄妹,师妹这会怎么能不和自己一起陪在师兄身边?
鹧鸪哨闻言不作多想:
“即使如此,我师妹花灵还需要陈把头多多照顾了。”
鹧鸪哨拱手托付。
“兄弟说的这是哪里话,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何况红姑也是我的妹子,但凡花灵妹子有什么差池,我拿红姑与你抵债就是。”
陈玉楼说着不着四六的话,鹧鸪哨听了虽觉得奇怪,一时倒也没有细究。
“陈把头言重,既如此我就不多留了。”
鹧鸪哨拱手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