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墨渊这么一闹腾,祖宗我埋藏在心底的记忆便伴随着眼泪源源的翻涌而出了。。。。。。 一如当年在水沼泽的某个午后,祖宗我于夫子的催眠课堂中九曲梦回,迷蒙中看到一丝不苟写笔记的同桌墨渊那堪称完美的侧脸,神情中三分清冷,七分肃穆,那时迷了心窍的我竟脱口而出道:“娘炮,你怎么长得那么好看,比我还好看。” 当时的下场是瑶光听到了,哭着跑出教室,紧接着教导主任恒阳便拎着戒尺夺门而入,于是祖宗我自是被拎出教室一番说教,当然了用戒尺敲打手掌心的惩罚也是跑不掉的。 回来后,宗族我自是小心翼翼地对墨渊说:“那个啥,我刚出去了一下,惹了点事,就是你能帮我劝劝瑶光么,不好意思哈,其实你们神族说话我都不太明白,又不讲明,那什么主任。。。。。。恒炎的,说起话来罗里吧嗦的,听了半天也没明白,什么早恋的。。。。。。反正你就帮我把瑶光劝回来上课,让她别哭了。。。。。。那丫头可听你的话了,你说了准保管用。。。。。。说到最后我瑟瑟的低语:“就是恒炎说的,不管谁,让把瑶光从他那里给劝回来上课,不然就让我继续去他那领罚。。。。。。说完呵呵地干笑了两声。” 自始至终,墨渊都没有抬一下眼。 。。。。。。 现在想想我还真是傻,人家本就不予理我,我却蛮不讲理的把人家既定的生活轨迹搞得一塌糊涂,结果还塔上了自己的命。。。。。。 又比如当时祖宗我总是逃课,因着与墨渊同桌,夫子便要求墨渊多管管我。美其名曰:现在天下一家,同桌同学之间要多多友爱,互相帮助。。。。。。于是乎,从那日起我的作业;出勤率便成了墨渊的责任。。。。。。于是无论祖宗我逃到哪里,墨渊总是会不厌其烦地来捉我回去,唯一例外的是我逃去水沼泽那株不知道有多少万年树龄的菩提上睡觉,墨渊便不会上来捉我,而是在树下不厌其烦地弹琴。 当然事出必定有因,墨渊不上树定然不是因为他不会爬树,而恰恰是祖宗我第一次逃课躲在那株菩提树上时,墨渊便爬上了树来抓我。于是我自是化出自己的本尊面目,一只凤凰预逃,于是墨渊化出灵蛇面目本想缠着我的翅膀,结果我挣扎越来越烈,后来不知怎的就变成了一只灵蛇越来越紧的缠绕着一只凤凰的身子并将其固定在树叉之间。。。。。。不知过了多久,树下传来折颜与狐帝的惊呼声:“你们这是在双修?。。。。。。” “双修”?以当时祖宗我的资历自是不明白神族定义的双修是何含义,但是对上墨渊的脸,突的发现那厮整张脸像煮熟的大虾一般。。。。。。被他缠绕过的身体,肌肤接触之处能清楚的感受到了一股燥热,祖宗我于是没心没肺的问道:“你身体不舒服了,发烧了?”于是发现其实那厮的脸离祖宗我的脸很近很近,便想用自己的额头贴上墨渊的脸试试温度,结果,墨渊当即愣了,突的就遁了。。。。。。 接着祖宗我的身体一松,正欲长吁一口气,忽的发现没了墨渊的束缚我的身体正往树下掉。。。。。。 所幸菩提树不高,正当祖宗我摸着屁股坐在树下预控诉墨渊时,折颜凉凉的说了一句:“你难道没长翅膀么。。。。。。” 祖宗我当即吐了一口老血。。。。。。 。。。。。。 彼时之后,菩提树下祖宗我正与东华打赌,赌的是当年水沼泽最流行的赌局,墨渊会不会喜欢上我。当然所谓最流行,仅指主角为墨渊,私下里那些羞涩的小仙女们赌的最多也只是墨渊会不会收某某的信,甚至,墨渊今天会不会看某某一眼。 但是东华说我作为堂堂魔族精神领袖,自然不能与那些小仙一般出息,白白浪费了如此的好地形。我也被东华那厮忽悠的忘了自己姓啥名谁,只觉得他说的甚是有理,于是豪气冲天地押下了刚从庆姜那里弄来的下学期的学费作为赌注,当然这些费用也包括我下学期的食宿费。祖宗我事后来想来颇为后悔,完全无法想象若是下学期没了食宿费,自己过得会有多凄凉。但要让我与东华那厚脸皮塞脸皮,倒还真不如让我去“勾引”墨渊了,于是祖宗我边偷喝父神的老酒,边看着那些小心肝从人间弄来的话本子。 可是祖宗我并不知道要如何“勾引”,具体步骤都是哪般,奉行小心肝弄来的书里交代的也比较浅显。。。。。。几日来一筹莫展,于是便想着借参与东华那厮策划的偷父神老酒的行动与那厮摊牌服个软什么的,结果却被东华那厮毒牙损的脸面全无,一怒之下喝光了父神一坛子的女儿红,所谓酒壮怂人胆,于是乎祖宗我借着依稀的月光便向着墨渊的月泽宫摸去,一路上脑子里居然还会回忆着几个为数不多的话本子,思量着书里说的是先扑倒,再脱衣服还是先脱衣服再扑倒。。。。。。后来真的见了墨渊,也真的扑倒了他,可惜最后酒劲上头,之后发生了什么都很朦胧,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