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关山笑容不减,把儿子放下,电光火石之间,父子有了一番交流。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去看看我家小瑰,你帮我再看一会儿子,谢谢。”陆关山说完,就朝依旧沉浸在抓娃娃机前的苏瑰。
陆时钦多机灵,立马跑到顾向北身边,抱住顾向北的大腿:“顾叔叔,谢谢你。”
“嗯?”他俯身问,跟小孩子没必要置气。
“谢谢你刚刚抱我陪我。”陆时钦小绅士一样轻声细语。
“不客气,陆时钦。”顾向北忽然发现,和小孩子打交道,比和一群群魔乱舞的大学生打交道有趣多了。
“但是,苏老师就是我爸爸的。”小家伙固执地强调着。
“好好好,是你爸爸的。”顾向北失笑,真是子承父业,一样“捍卫”苏瑰,“陆时钦,你松手,我去坐着休息,你要不要坐我旁边看你爸爸?”
顾向北不是强求也不是妄断的人,两人到底什么关系,苏瑰到底有没有意愿和他继续交流下去。他得问苏瑰。
苏瑰恼火得很,试了十几次,依旧没有抓到过。每次都是抓住娃娃了,运到出口之前哐当一晃,又没了。陆时钦眼巴巴等着她,她不好让小孩子失望只好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玩多了她运用战术,把一个模样尚可的迪莫运到出口的边缘,投进最后一个币,屏气凝神,势必要拿出娃娃的。
不想她刚转动操纵杆,手上却覆上一股大力,身后忽然一热,贴上一堵肉墙。熟悉的清冽的香,熟悉到,她瞬间面上发烫,手背发烫,浑身发烫。灼热到,一时之间,她忘了去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