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突然,初温眠心一慌,快速的垂下眼睑。
而床上的男人,则眯了眯眼睛,幽沉如潭的眸子扫过她,以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些痕迹,便明白过来她是谁。
贺南城半坐起身,拿过床头的雪茄点上,袅袅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初温眠被呛到,咳嗽了起来。
见状,贺南城皱了皱眉,目光掠过凌乱的大床,白色的床单上有斑斑红痕,其实不用这些东西,他也能感觉出来她是干净的,要不然不会那么紧致,紧致到让他这么一想,身体就又热浪翻涌。
昨夜,他是被下药了,火力猛了些,可是除了药力,还有他自身对她是贪恋的,贪恋到想一要再要,至于最后要她几次,他也记不清了。
这是第一次,能有女人让他不知疲倦。
贺南城勾了下唇角,目光再次掠过沙发上看起来瘦弱无助的女孩,从一边的皮夹抽出支票上,唰唰签了一串数字,开口,声音沙哑的厉害,却是质感丝毫不减,磁性好听,“这是你的报酬。”
说完,他顿了下,又补充一句,“这些钱应该够你过平常生活用一辈子,以后别出来做了。”
凡是她这样的女孩,出来做这种事,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钱,要不然谁会轻易出卖自己的清白?
眉目低垂的初温眠猛的抬起头来,目光错愕的掠过他,定格在他手中的支票上,空洞的眸子波光渐聚,隐约有盛怒的迹象。
给她支票?
他当她是什么?
出来卖的吗?
冷意,难堪袭遍了初温眠全身,她起身走过去,可是双腿间太痛,她趔趄了一下,险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