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若居高临下的对上郝驿宸深邃的眼睛,残存的一丝理智,为她拉响了警报。
她想躲,想逃她知道,再这样继续下去,她迟早会被沦为郝驿宸的俘虏,会被郝驿宸眼底的炽热燃烧殆尽。
然而她已无路可退。
郝驿宸的大手像焊在她腰上似的,让两颗失去理智的心灵相互共鸣,让两具滚烫的身体,只能听从原始的本能,跟随原始的律动,留下一室的旖旎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两个从彼此得到慰藉的身体,紧紧地相依相偎,安若筋疲力尽的睡着了。
她像酣睡的婴儿,匍匐在郝驿宸的胸前,任由郝驿宸的大手,抚过她的流海,她的脸颊,在她泛着珍珠般光泽的肌肤上肆意游移
“安若,我的安若,难道你一点也不记得了一点也不记得了吗?”郝驿宸一遍遍怜惜地吻着她眼角的泪花,一遍遍发出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呢喃
当安若从睡梦里睁开眼睛,她率先体会到自己身体里传来的异样。
疼
酸
还有麻
昨晚的她,做了什么?
当她的眼里映入郝驿宸赤裸的胸膛,她面红耳赤,本能的想遮住眼睛可昨晚,是她主动爬上郝驿宸的床,主动爬上他的身体她一定是疯了!
安若把自己的下唇咬得泛白。然后,甩了下脑袋,全都想起来了。
是谁下三滥的给她下的药?
贺天擎?就像郝驿宸所说,为了迎合他的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