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比安若此时更尴尬的处境吗?被一个赤身裸体,不省人事的男人压倒在浴室的地板上,她觉得她的胸椎好像都要被压断了
半个钟头后。郝母送别了郝家的家庭医生。
安若浑身湿透的站在床前,定定的看着郝驿宸。
他刚才会有那样痛苦的反应,是因为药物过敏?可怎么会药物过敏的呢?安若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的郝驿宸已经睡着了,恬静的模样,像位安然入眠的婴儿,让人不忍卒读。一绺湿发,还调皮的沾在他额前,给他过于苍白的脸色,平添了几分生机。
安若掀开被角,把他刚刚注射完的胳膊,轻轻的又塞到被单下。
郝母气势汹汹的回到房间。
她劈手打掉安若手里的毛巾,骆管家还来不及阻拦,耳光响亮!她一巴掌又甩到了安若的脸上,“你你这个女人,到底给驿宸吃了什么?”
安若捂着脸,蹙紧眉头,愤怒的看着她。
“你故意的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想害死驿宸,对不对!”郝母恼羞成怒,揪着安若的领口,一边撕扯,一边唾口骂道,“你明明知道驿宸对碘胺类药物过敏,你还故意让他吃诺氟沙星”
她没有。安若辩白,合同条款的第六十七条,甲方对碘胺类药物过敏,她当时在心里至少默念了不下十遍。
所以,无论中午还是晚上,她都很认真的核对过药瓶上的标签和信息,除非是有人故意把药瓶里的药,给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