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压迫着她,她的口腔里、鼻息间,全都是他不可抗拒的气息。她越挣扎,他箍在她身上的力道就越重。
她的唇,她的腰,她的手腕,被他弄得疼痛不堪,眼角几乎要渗出泪水来。可是无论如何反抗,他都像着了魔一般,霸道而自私地侵占她的唇,似乎想要拼命揉碎她温暖而又柔软的身体,宣泄积压多年的情绪。
坚定。固执。
一如既往是他,却又明显不似从前温柔相待的他。
撕扯纠缠下,身体间频繁的摩擦令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她一点点流失反抗的力气,任由他压迫得她呼吸不畅,并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们紧密相贴的身体均在渐渐发烫,他的某个地方也悄然起了变化。
而他的唇在这时难以自抑地从她的唇瓣转移到她的脖颈,手上开始剥她的衣服。
“顾质顾质!”她努力地保持自己尚存的一点冷静和清醒,喘息着唤他,使劲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停下来和她对视。
他粗喘着望进她的眼中,那目光,掺杂着无助、愧疚、渴望、思念和占有欲,交织成她从未见过的炽热,癫狂得她的心头不由自主地发颤。
对视两三秒后,他重新压下来,对她的唇进行新一轮的啃噬和蹂躏。
见状,戴待把心一横,狠狠咬上他的舌,顿时,浓重的血腥味溢满口腔,顾质的掠夺随之滞住,撑起身子,怔怔地看着她。
戴待趁机扬起手掌掴了他一个耳光,奋力推他一把,顾质当即从她身上翻落,跌坐在地毯上。
“疯子!”
顾质闻言抬头。她的唇瓣湿亮,微微红肿,像染了深色的唇彩,一抹血丝挂在嘴角,增添了一分诡异的妖艳。她倔强地瞪着他,眼眶里竟浮着若隐若现的水光,来自她眸底一闪而过的厌恶晃得他猛地一僵,彻底呆坐在原地。
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