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看到床上躺着的是兰姐,兰姐一脸笑的看着我,
我也不例外,我赶紧咽了咽口水,问她:“兰姐你你怎么进来的?”
兰姐一把把我拉到在床上,在我耳边说:“这里的房间钥匙都归我管。”
我一把推开了她,重新坐了起来。
兰姐愣了一下,但紧接着又娇哼着贴了上来,我赶紧将她推开,坐起来,微笑着跟她说:“兰姐,你还是出去吧,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她见我心意已决,倒是也没再坚持,看了我一眼,便下床捡起地上的浴袍穿起来,往外走去,扔给了我一句话:你是少有的几个能拒绝的了我的男人,但是过了这个村可就再也没这个店了。
我摸了摸鼻子,心中暗笑一声,你以为你进来我不知道吗。见她出去了,我便跑过去把房门的保险栓都关好,接着睡去。
第二天刚蒙蒙亮亮我就起来了,让值班的保安帮我把门打开,出来后我就打了一辆车去了我家附近的那个公园,因为我昨天和唐韵说好的要一起跑步。虽然刚认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很想见到她,矫情点说就是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我来的时候公园里只有几个老大爷在打这太极拳,唐韵还没来,我便想自己先跑几圈,边跑边等她。跑了十几圈都没有等到她,心里便七上八下的,心想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承认我有点小闷骚,但是我对唐韵是绝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只是觉得生命中能令自己感到一见如故的人委实太少太少了,所以很想与她成为要好的异性朋友。
正跑着,电话响了,一看是夏如画打来的,我便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便接通了电话:“美女,这么早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传来慵懒的声音,“我还没起床呢,想你了,就给你打个电话,邀你共进午餐,不知道你赏不赏脸?”
接着就传来她那可怜兮兮的声音:“我的命好苦啊”
“好好好,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就过去好不好。”我这人最大的一个缺点就是心太软,明知道她这是装可怜,也知道跟她走的太近了对自己没什么好处,但是想想她这么多年虽然物质上是从不欠缺的,但是精神上却是匮乏的,便不想让她伤心,至少做个朋友我还是能接受的。
至于眼镜帅哥那边,仇已经结下了,正好看看能不能通过夏如画找个机会说开,虽然我不怕事,但是也不想无端的结下仇家。
夏如画这边正跟我说中午约好的时间地点的时候,一双软绵绵的手从后面一下子罩住了我的双眼,接着耳边响起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帅哥,你在这等谁呢?”但是马上手就移开了,只听那个声音继续说到:“对不起,我没看见你在这打电话呢。”
我这还没说话呢,就听那边夏如画的声音陡然一变,冷冷的说:“你旁边是谁?唐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