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平帮王大叔斟满酒,端起酒杯,堵住了王大叔的话头,说:“大叔,大妈!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但我也是个大人了,我会为自己负责的。大叔大妈,我敬你们一杯,你们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努力的,我也从没把你们当外人,你们永远都是我的亲人!”
王大叔叹了口气,喝了这杯酒,说:“唉,我算看出来了,你小子就是自尊心太强,你反正记住一点,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要跟大叔讲,咱们是一家人,知道吗?”
曹平笑着说:“知道了,叔!”
王大叔吃了口菜,说:“你这两天就先好好休息休息,过几天让你哥带你去找找工作,这小子虽然不太要脸,但还是有些门路的。”王源果然不太要脸,埋头吃到现在,喝了口水后,打了一个响亮的嗝,说:“要脸哪能吃的饱饭?现在这社会,脸皮就是最不值钱的,你们放心吧,我这弟弟就是太矫情,明天我带他好好放松放松,去影视学院看看漂亮妹子,保准心情格外美丽!”
“去你的吧!你这臭小子,什么时候能正经领回来一个啊?”
“您费心了,我随时领一个连回来,就是住不下啊!”
“滚蛋吧!”
曹平笑着看着他们斗嘴,他知道这是王大叔和王源哥故意逗他开心,他告诉自己,这来之不易的好意,他要懂得珍惜。
王源吃饱喝足,拉着曹平喝酒,嚷嚷着说什么一醉解千愁,一胖毁所有,说要试试曹平的酒量,劝酒词一个接着一个,满嘴顺口溜,初出茅庐的曹平哪是对手,不一会就感觉头有些发晕,黄酒虽然度数不高,喝起来口味醇厚、鲜甜爽口,但是后劲很足,曹平感觉酒劲上来后就已经意识有些模糊了。他赶紧捂住杯子说:“不行了,我醉了,头有些晕。”
王源还叫唤着说喝醉的人哪会说自己醉了,还要给曹平满上,王大叔赶紧拦着说:“自己家人哪还能真的往醉里灌,你扶小平进去睡下吧。”王源这才罢休,扶着曹平站起来。曹平站起来后只感觉天旋地转,他晃晃脑袋,心想着晚上别吐到床上了,他赶紧说:“我要上厕所。”
王源听了问道:“怎么了?是想吐吗?我扶你去厕所啊。”
曹平摇晃着进了厕所,但还没有想吐的感觉,他知道自己是第一次喝黄酒,没喝顺,喝猛了,喝急酒最容易醉人。为了避免晚上睡觉时候想吐,他想着逼自己先吐一吐,但爷爷说过,喝酒的人吐一次伤一次,越来越不能喝,越来越伤身,最好不要喝醉,更不要吐,而且他现在还没有吐的感觉。他迷迷糊糊一转头,看到洗衣机旁,王大婶帮他掏出的口袋中的东西。钥匙旁有个一个小瓷瓶,他想起这事智明法师给他的东西,好像是解酒药,他一伸手拿了过来,拔开瓶塞就往嘴里倒,倒出了一粒药丸,入口后,只感觉一阵清凉,入口即化,药丸化作一道清泉,直到胃里。曹平感觉稍微好了点,打开厕所门出来,发现王源等在门外,见他出来,关切的问道:“没事吧?吐了吗?”
曹平笑着摇摇头,说:“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
王源扶着曹平回到了卧室,把曹平放躺在床上,帮曹平脱了拖鞋,盖好被子,却发现曹平已经睡着了,王源看了看曹平的脸色,笑了笑说:“嗨呀,不能喝非要逞能,回头跟哥多练练酒量吧!”说完,吹着口哨出去洗漱了。
曹平如果此时照照镜子就会发现,喝酒从不上脸的他此时满脸通红,浑身也是通红一片。
有人喝酒会脸红,有人说脸红代表能喝,有人说代表不能喝,说法不一,但喝酒过敏的人会全身发红,就像他现在这样,难怪王源说他不能喝酒。
曹平醉的毫无意识,根本没感觉到自己刚才吃下去的药丸化作一道清流从胃部一圈一圈的游遍全身,浑身的通红也随着清流的游走慢慢消退,最终,那道清流游到丹田处停了了下来,化作股按照一定节奏膨胀和收缩的清泉,不停的涌出一道细微的清流,游遍周身后回到丹田。
王源拿着毛巾擦着头,回到卧室,过来看了曹平一眼,看到他脸色恢复了正常,呼吸平稳,也放下心来,嘟囔了一句:“恢复的还挺快。”然后躺到了旁边的小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