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抽吗?” 声音带着点不明的魅惑。 张晚枫呛的眼泪直流,觉得这烟味直往她嗓子里钻,冲的厉害,可又觉得的生气,拉起毕军的胳膊就咬了一口,倒也没太用力。 毕军低头看手腕处的一排牙印,浅浅的,很整齐,上面还沾着一些晶亮的口水,和红色的唇膏,他伸到张晚枫胸前的衣服上擦了擦,本来白净的卫衣粘上了红色。 他不理会张晚枫瞪得圆圆的眼睛,启动了车子。 张晚枫正拿着一张湿纸巾擦着胸前的污渍,听见他说:“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怎么不好,你看见我那里不好了。” 毕军没再说话,心里烦闷,怎么张晚枫的性格比小女孩时还别扭,无奈摇头。 到了看房的小区,房子很新,有几件简单的家具,装修的也是简洁大气的地中海分格,房子不大,一室一厅,一个人住很宽敞,刚才来时看见小区离地铁站也很近,出行方便。 房东是一对中年的夫妻,这房子是给儿子买的,但儿子要出国留学,便打算租出去,一次付清半年的房租,总共是一万八,决定明天付。 张晚枫挺满意的,当即决定租下去,签了合同,明天就可以搬进来,房东也给她交了钥匙。 回去的路上,毕军开着车,“你有那么多钱吗?要不我先拿给你。” “不用,我有。” 毕军从置物箱里掏出一张递给她,“这里面有两万块钱,上次买衣服的钱,剩下的就算是我入伙你的房子了。” 张晚枫接过卡,细细端详,就是一张普通的储蓄卡,并不是什么没有限额的黑卡,暗自笑出声,转头看他的侧脸,“我还以为是什么无限刷的黑卡,看来小说里都是骗人的啊。” 闻言,毕军也笑了,“就是骗你们这些小姑娘的。” “我算小姑娘吗?” “呵,你算大姑娘。” 张晚枫收起卡,听见那人说:“密码是850717。” 她心里在思考这个密码的含义,应该不是普通的数字组合,但毕军的生日是八四年三月二号,这不是他的生日。 张晚枫知道毕军之前有女朋友,至于后来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她看见路旁有家药店,便让毕军停了车。 “你好,要什么药?” 张晚枫有些不好意思,声音有些低,“给我一盒避孕药。” 店员的表情没变,肯定已经司空见惯了,问道:“紧急的,还是短效的。” 看她疑惑,便解释道:“短效的连续服用一段时间就可以避孕,几乎没有副作用,还可以调理月经,紧急的就需要每次都服用,对身体的伤害很大。” “那就每样都来一盒吧。” 她回到车上,把买好的避孕药塞到包里。 “怎么去了这么久?” “哦,买点有点多,开车吧,回我那里。” 张晚枫做了两个菜,一个土豆丝,和一个水煮肉片,里面的放了很多辣椒,颜色红艳艳的,看着就很辣。 她习惯吃的辣些,额前冒了薄汗,整个人吃的热气腾腾,抬眸一看,毕军基本上没动筷子夹菜,光吃着碗里的白米饭,“怎么了,你不喜欢吃啊。” “没有,就是我不太能吃辣。” 张晚枫放下碗筷,重新走进厨房,洗里几颗青菜,简单一炒,“喏,吃这个,不辣。” 然后又坐在对面,继续吃那些极辣的菜。 毕军看着她的脸庞,泛着红晕,皮肤细滑白皙,没有一颗痘痘,年轻就是好,身体的调节能力强,吃的这么辣也没有痘痘。 他自从离婚以后才觉得自己确实不小了,戒了本来就很少抽的烟,饮食也比较讲究,可能也是没有时间,他已经好几年没去过路边摊了,还记得上大学时候,每天晚上都和何佳出去吃夜宵,什么酸辣粉,烤串,都没少吃。 现在他每天都吃的很健康,早晨牛奶面包,中午去楼下的餐厅吃份意面,晚上炖个汤,活的十足的老干部。 张晚枫看他一直盯着自己,抬头摸了一把脸,“怎么了?” 毕军笑笑,“你们年轻真好。” “确实,你年龄是不小了。”说完就自己笑了,“不过你也别担心,老当益壮嘛。” 饭后,毕军洗碗,手机振动了几下,他扫了一眼,又重新放回口袋。 出来时看见张晚枫坐在镜子前卸妆,面庞更加干净,唇色粉润,眼睛清澈明亮。 他从身后揽住她,亲她漏出来的白嫩后颈,厮磨啃咬,手也不闲着,隔着薄薄的丝质衣料摸她平坦紧致的小腹。 张晚枫推开他,“我家里没有安全套,你去楼下超市里买。” 毕军没动,唇还搁在她的颈边,哑着嗓子说:“算了。”说完便离开了,“我今晚回去。” 张晚枫面无表情,重新坐回镜子前,“好。” 毕军看这儿她冷淡的模样,也不再言语,拿起搭在床上的外套出了门。 坐在车上,他打开手机,直接拨了电话出去,那边刚一接起,还没说话,他就连珠炮般的开口了,“什么意思,当时是你要离婚的,现在你又要复婚,你当我是玩具,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是吧。”发泄完就挂了电话。 靠着椅背大口喘气,把手机用力砸在副驾驶上,手还轻轻的颤抖着。 刚才洗碗时他就看到了消息,是老头子给他发的,意思是何佳愿意复婚了,毕重天却他和何佳重归于好。 毕军实在想不明白,以前的何佳分明是个单纯的女孩,现在怎么如此攻于算计,其实他们离婚前何佳就已经有了人,但毕军觉得多年的夫妻情分,反正也要了了,便没有说破,她现在居然还要和他复婚。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有了张晚枫,即便是没有,他也不会同意复婚的,何佳这一点很聪明,她太了解毕军了,所以她先找了毕重天。 这几年毕重天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病情反反复复,毕军也都顺着他的心意,才有了前几次的相亲。 ...... 后面的几天,两人没有联系。 张晚枫经常拿起电话又放下,心里乱的像团麻,可又憋住一股劲,就是不主动联系她,后面她自己租了车搬家,也没跟毕军说。 毕军下了班去店里找她,店员说她今天休息,便开车去了她之前住的小区,那间房子已经贴出了招租广告,里面已经空了,他这才想起上才看完房子,房东说第二天就可以搬进去,他那天被何佳的事气的,竟然忘了这件事。 心中懊恼,但又觉得张晚枫也有些无理取闹,搬家这种事怎么也得叫他啊,心下无奈,开车去了她住的新小区。 门铃响起,张晚枫去开门,看清门口的人,她没有表情,转身回去,毕军跟在她后面进去,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了半天才说:“搬家怎么也没给我打电话啊?” 张晚枫冷笑一声,“我怕我用不起。” 毕军的脸也沉了下来,“你能别这么阴阳怪气吗?” “我怎么了,你看不惯就走。” 毕军被她的话气的满脸阴云,摔门走了,坐在车上又后悔了,自己这是闹什么,好好的跟她说不行吗,非得吵。 他这几天已经被何佳闹的头昏脑胀了,情绪也易怒,他明知道张晚枫就是那样的性格,怪异别扭,想着在车里坐一会儿就上去,和她道个歉。 过了半个多小时,他正准备下车就看见张晚枫从单元门出来了,穿着牛仔裤和上次的白卫衣,拦了一辆车,没看四周,径直上了车。 他没有跟上去,想着她可能有什么事情,依旧坐在车里等她,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怒气越来越盛。 深夜十一点多,张晚枫才回来了,走路不稳,来回的晃荡。 毕军坐在车里看着她摇摆的身影,到底是没忍住,下了车,走过去搂住她,刚靠近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脸色很难看,“怎么喝这么多?” 张晚枫对他傻傻一笑,“想喝,你管得着吗?”笑的天然无公害,吐出来的话却伤人至深。 毕军俯身揽住她的双腿抱起来,她扑腾着挣扎,“你放开我。” 他恍若未闻,上楼到了门口,才开口:“开门。”但他依旧没有把她放下来,往前移了一些,方便她开门。 张晚枫只好从包里掏出钥匙,眼前有些模糊,好半天才找到钥匙孔,手抖得不行。 她刚一打开,毕军就抱着她推门而入,把她扔在床上,凑上去脱她的衣服,动作粗鲁,一只手攥住她两只手腕,把她的卫衣从头上撕了下来,把她扎的的好好的马尾辫也弄散了。 张晚枫想反抗,可身子发软,怎么都使不上力气,轻推了他一把,“干嘛,强|奸啊。” 毕军一边扯她的牛仔裤一边说,“我再饥渴也不想上一个醉鬼。”他把脱下来的衣服扔到洗衣机里,走到衣柜旁,打开柜门,“你穿哪个?” 张晚枫脑子反应不过来,傻愣愣的看着他,半天没言语。 毕军便没再问她,从衣柜里取出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走到床边,想要帮她换上,帮扶住她的胳膊,她就开口了,抓住毕军的手,“这条裙子很贵,不能再床上床,有褶子就熨不平了。” 毕军无奈,这时候都知道心疼衣服,“那你穿哪个?” 张晚枫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朝着衣柜的方向走过来,眼看着要摔倒,毕军一把抓住她。 张晚枫圈住他的脖子,凑近了些,酒气喷在毕军的脸上,味道不怎么美丽,但眼前的人却美的不可方物,唇瓣血红,一双眸子媚的勾人,微眯成月牙,姿态慵懒,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毕军的身上,纤细无骨的手摸到他的皮带扣上,一点点的抽开,依旧没停,隔着上好的西装面料覆在某处,明明中间有阻隔,但毕军却觉得仿佛被人抓住了命脉,烧的滚烫。 可他依旧没有动,静静地看在身前的人,全身只穿着一套浅绿的内衣,浑圆露出半个,白的刺眼。 毕军的手衬在她的臀下,光滑紧致,像是煮熟刚剥壳的鸡蛋,手上不由的使了力气,两人挨得更近,紧紧的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