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金雕回来了,两个月下来,它们已经学会了自己捕食,时不时还给张破虏带两头羔羊。
目的嘛,当然是求赏赐。
张破虏连续几道灵气,‘呖!’数声清鸣,金雕们展翅高飞,兴奋得在高空连续翻跟头,时不时来个鹞子翻身,偶尔来个俯冲,又从花园上空滑行,再从山谷里一飞冲天。
王神秀笑道:“这几个小家伙会飞了,倒是少了热闹。”
张破虏忍不住一笑,想起小金雕们不会飞的时候,那时它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蹦蹦跳跳,无论张破虏是喝茶聊天,还是欣赏风景,最喜欢勾张破虏衣服的,就是它们!
等它们飞起来之后,在别墅呆的时间就少了,有时候甚至几天不回来。
张破虏也笑,道:“可不是么。”
“今天叫两位来,是要把山寨里会水的好手叫上,我们去捞银子。”
王神秀一呆,旋即又笑起来,道:“是上次沉的银子?”
张破虏呵呵乐道:“正是!之前王洋一直盯着,我们也不方便取,现在他恐怕和朱勇斗得头破血流,我们刚好悄悄取出来。”
“我寻思,鞍山驿铁矿开挖,我们不妨私下采购一些,既能冶炼耕犁,又可以冶炼些武器。”
王神秀笑起来,道:“刚刚勿吉叔还担心锄头不够,现在好了!”
“勿吉叔,我就说小郎有办法,你还是想办法给我们找个婶婶!”
勿吉哭笑不得,道:“你小子近小郎多,被他教坏了!”
张破虏也趁机呵呵调戏,弄得勿吉不好意思,找个由头道:“我去叫人,你们别瞎说。”
然后落荒而逃。
王神秀目送勿吉离去,问道:“小郎,是全部花出去?”
张破虏摇摇头,道:“铁矿石要买,布帛要买,粮食也要买一些。另外,我还想去燕州城买一些皮毛。”
王神秀笑道:“小郎考虑得很周全!”
“我们要开垦山上的土地,需要大量的铁器,还需要耕牛。”
张破虏点点头,道:“不,山上还是不要开垦的好!”
见王神秀有些疑虑,张破虏解释道:“原本,我是打算将山上尽数开垦,可今天忽然得到了一个消息。”
张破虏呵呵笑起来,道:“这个消息解释起来麻烦,等下再详细解释!不过,虎山西南方向,我们大肆开垦,一直向北,只需五十公里方圆,便可以开垦差不多三百万亩……至少也可以开垦百万亩土地出来。”
王神秀更疑虑了,张破虏手一挥,径直说话:“之前,打算开垦山上的原因,是外敌环伺,不得不作如此打算!”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我打算,择日就灭了朴家寨,趟平黄椅子山、黑风山,自此宽甸、恒仁俱是虎山地盘,又何必再开垦虎山,万一开垦过分,某天山体滑坡怎么办?”
“且同时,我打算在虎山西南,依靠爱河,建一个村寨,刚好处于峭壁之下,只需建一个索道,山上山下运输物资方便得很。”
“山下,多数为青壮;山上,妇孺老人俱在此地!”
张破虏神采奕奕,目光炯炯有神,问道:“你觉得如何?”
王神秀试探地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比如丹东来了大人物?”
张破虏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虽不中亦不远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