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隔天是礼拜天,当天放学后,正值逢魔时刻,陌锦颜拉住许弋,两人偷偷的跟在了张漾的身后。 “锦颜,我们这是去做什么?” 面对他的好奇,陌锦颜神秘的眨眨眼睛,小声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黎吧啦为什么老是来找你么?” 他的确想知道,他和黎吧啦并不认识,完全不理解对方为什么喜欢自己,但是锦颜不是不让自己和黎吧啦接触么,不禁猜测,“难道这跟张漾有关系?” “其实我也是才想起来的,你打篮球那天,我有看到张漾和黎吧啦两个人凑一起,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干什么,我觉得可能跟你有关。” 许弋点点头,虽然疑惑,不过还是乖乖的跟着自家女友。 两人一路跟着张漾穿过数条小巷,来到了一条还算宽敞的马路边。 前面张漾走去马路对面,很是熟练的进了一家酒吧。 陌锦颜理解的点点头,朝身边的许弋说道:“听说黎吧啦在一家酒吧驻唱,我看张漾就是来找她的。” “这就是酒吧么?”显然许弋对外面就彩灯闪耀的酒吧更感兴趣,“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干嘛,你想进去?”陌锦颜默默地扭了扭许弋的腰,顺便瞪了他一眼。 “嘶~”许弋当即痛呼一声,面对她明亮的双眸,立马站直脸色严肃,“怎么会,我就是稍微好奇一下,绝对不去。” “哼~”想到原著里许弋就是在酒吧离开的,当下心里更加不爽,直接白了他一眼,目光移向酒吧不在理他。 看她生气的样子,许弋心里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矮下身拥住身前小小的人儿,语气软软道:“锦颜,别生气,我保证,别说进去我连看都不会在看一眼,我发誓!” 说着还举起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陌锦颜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他,但谁让她明明就交往几天却喜欢惨了这个清朗的少年,只要想到许弋最后的结局,她就对这里的酒吧生恶痛觉。 心里叹了口气,她也不在生气,只是面上却勉强的抬起脸,娇软道:“要亲亲。” “好。”许弋失笑出声,他发现自家的女孩很是喜欢亲近自己,虽然有些害羞,不过还是低头将红润的双唇触碰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柔滑的短暂接触,让许弋心猛地一跳。 双臂不禁拥紧了些,心里暗赞,这就是女孩子的肌肤么。 被墙挡住只留下半边的夕阳光,依靠着墙边的暗处,许弋静静的拥着陌锦颜,低头轻轻的闻着鼻尖的发香。 “他出来了。” “恩。”许弋低低的应道,却没有抬头看去对面。 陌锦颜拉着许弋跟上,好笑的看着低头的某人,“行了,你还真不看,你当你自带过滤器呢,是不是傻。” “不是有你牵着么。” “哎呀,赶紧走啦,不然跟不上了。” 陌锦颜生硬的转移话题,许弋看着她微红的耳朵低低的笑了。 张漾和黎吧啦两人显然很熟悉,一路默契的走到偏僻的小巷里。 低低的话语声传来,听不太清楚,但还是能知道,两人说到了许弋。 “听到没,果然是张漾在算计你。”陌锦颜贴近许弋,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许弋眼神微暗,想了想自己以往和张漾的相处,并没有得罪他的地方,当下奇怪,“到底是为什么?” “你听他的语气,显然恨透你了。”陌锦颜摸摸下巴,看了眼脸色不好的许弋,小声提议道:“我看他的样子积怨已久,你说我们要不要跟去他家问问?” “...好。”他也没其他注意,干脆点头答应。 事实证明她的主意是正确的。 两人跟在张漾的身后来到了他家里的水果摊,一个面色稍显老态的大叔正站在那里,见他们的对话可以知道,这人是张漾的父亲。 看到张漾进了里面,陌锦颜拉着许弋走过去。 “叔叔你好,我们是张漾的同学。” “你们是来找他的么,我帮你们喊他。” “不用了。”陌锦颜当即阻止了他,面对大叔疑惑的眼神,悄声道:“叔叔,其实我们是有事想要问您的,您认识我身边的少年么,他叫许弋。” “许弋?”大叔一脸惊讶。 “没错,您的儿子张漾他,似乎对许弋有些误会。”说着陌锦颜把黎吧啦的事告诉了他。 大叔听完后沉默了好一会,脸色越发苍老了些,看着许弋,这才语气幽幽的开口:“其实都是一些往事了,当年你的母亲和我是好朋友,只不过她和你父亲因为家里的反对没在一起......” 听完大叔的讲述,虽然早就知道了事实,陌锦颜还是忍不住叹息一声,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误会,却毁掉了一个少年的一生。 想到这,陌锦颜脸色严肃的开口:“叔叔,还麻烦你将真相告诉张漾,既然事实是这样还是早点解开了好。” “...好,是我的错,没能好好教好他,哎...” 见事情解决,两人朝他点点头离开了。 见着两人离开,大叔转身去内屋却见到了弯身靠在门边的张漾,不禁迟疑的开口:“你...都听到了。” “所以一切都是奶奶骗我的对吗?” “没错。” 想到自己之前的打算以及将来会有的后果,还有以前的一切,张漾忍不住跪在父亲的眼前,低头扯住他的裤管,两行眼泪缓缓掉落在地上,“对不起,父亲。” 任务完成:奖励积分10点。 而这边,半夜,在许弋的卧室。 正躺在床上的许弋却做起了噩梦。 在梦里,没有锦颜,他依旧是他,但他喜欢上了黎吧啦,最后却被告知黎吧啦喜欢的是张漾,而这一切都是张漾的阴谋,还不等他恨她,黎吧啦却出了意外去世了。 而自己的家里也因为自己专注爱情毁了学业,母亲生病去世,父亲公司也倒闭了。 一切的一切就像魔鬼的游戏,高考落败,家人生活一片糟糕。 许弋只觉得有一根恶魔探出的绳索紧紧的禁锢着自己的灵魂,让他好疼,好疼。 “啊!” 窗外夜色凄凄,许弋被疼醒了过来,迷惑的眨眼看了看四周,是自己的房间,又看了看一旁的日历,确信了自己还是17岁的自己。 “原来是梦!” 可是为什么这么的真实,里面的每一天都是那么清楚。 “锦颜。” 对,梦里没有锦颜。 “呵呵。” 是了,那是梦,没有锦颜的梦,“都是假的,都是假的。”